: 第 69 章

孟廷川也是一個利落的人,而次日便是直接去了。旖旎的府門自不是誰想進去便能進去的,自是要進去通報的。而事情是直接通報到妍兒那裏的。

突然遇到了這等變故,妍兒也是有些不知該如何。該告訴姑娘嗎?自然,當然是要告知姑娘的。

這幾日的禮之所以一直在送,是妍兒安排的。下頭的人都是個幾日便來問一回,這禮可是還要送的?發生了這樣的事,妍兒也是一下子拿捏不準,這禮倒是該送還是不該送。而最終也是以不變應萬變的。一是以不變應萬變。而二則則是覺得,若是姑娘當真跟那孟廷川有結果,給孟府送便是給姑娘自己家送,又有什麽不能的。而送的東西因為一直以來米面油之類太過實用的東西也是送的不少了,于是便有吩咐繼續送些字畫啊花瓶什麽的東西。

妍兒一直不曾跟柱子多說什麽,可柱子也是察覺到什麽的。孟廷川是旖旎的救命恩人,柱子是知道的。可是怎麽會如此跟救命恩人相處呢?這其中透着一股子的不尋常。本來便是覺得不尋常了,而這一日,這救命恩人又突然來了。

柱子剛好出門,也是碰上了的。看着府門口站着這麽一個相貌不凡的書生模樣的男子,柱子半天沒吭聲,最終卻也沒多說什麽,看了許久之後也是回府了。

妍兒猶豫了片刻便是将事情告知了旖旎,而旖旎得知事情之後便是愣神了許久。她也不知道是見還是不見了。

可見了應該說什麽呢?若不見,是不是不大禮貌。

猶豫了半晌,而最終旖旎是以不禮貌結束的。見了,當真不知該做什麽,該說什麽?之前旖旎一直覺得自己對孟廷川同其他人不一樣,她覺得自己許是喜歡這孟廷川,然後一直以來便是一直在應該如何接近孟廷川上傷腦筋。可如今接近了也可以開始了,她卻是又一下子不知如何自處了。若是換了從前,不管什麽都是兵來将擋水來土掩的,可是如今俨然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不見,便說我偶感風寒,需要靜養,也唯恐沾染了病氣給他。”

旖旎覺得自己應該這麽說,而感覺來源于自己寫的那些本子中的大概,大概如此說便不會錯。

孟廷川在外頭得到了這樣的答複,也是有些懵了!這到底是怎麽了?方才有一個仆從打扮的男子一直在門口看他,他便只當做沒看見。而如今這又是為何?旖旎不見,孟廷川自不會去纏着非要見上。而是先回府了。

回府好生的思慮一下到底是哪裏不對!可內心只覺得好似哪裏都沒有不對啊!孟廷川吃了一個閉門羹便如此回去了。回去思慮去了。

而旖旎在府內則是又沉思了起來,該是怎麽辦呢?以後又該是如何相處呢?

大約是旖旎本就不擅長太過傷腦筋的思慮,因為她從來不會去多想什麽。也可能是因為怎麽想都是沒出結果,有些抗拒的這樣的疲累。總之,這一日過後旖旎又開始總是在寫本子的狀态。

四公主不懂,王安芙也不懂,孟廷川自是更不懂了。怎麽突然間變成了如此了呢?當真奇怪的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妍兒每日眼睜睜的看着自家小姐,也是不懂。她只知道自家小姐便是一個不一般的存在。不一般的存在素來做的事也是不同尋常的。盡管對于如此的旖旎漸漸的是越發的困惑了。

若是按了平常裏的性子,孟廷川是必定會在家裏以不變應萬變的等待着旖旎的上門的,因為孟廷川素來是一個不大會着急的人。縱然會着急,可這着急之中也透着一股子條理。可如今卻不然,他好似完全失去了這樣的條理。

在家中苦思許久,也是不知到底問題出在哪裏之後的第二日,孟廷川又是上了門。孟廷川覺得,如此的無形之中應該給予的壓力,總是能見到旖旎的,而前提是必須多來幾次。只是這壓力給的不少,來了好幾次,卻還是見不到旖旎。

妍兒在一旁叨叨旖旎:“姑娘,如此做是不是不大對啊。”這言下之意便是十分明顯了,便是在說是旖旎故意去挑逗人家的,怎麽現在突然間這樣,連個明白話都不給呢!

四公主倒是不曾在旖旎的耳朵跟前說什麽,不過她總是蹙眉看着旖旎,越發覺得自己看不懂這個女子。

而王安芙因為腦子活泛,且已然嫁人了。對于感情的事,雖是旖旎指點的她,可有句話叫做當局者迷,還有便是,王安芙總隐隐有種感覺,她覺得旖旎根本就不會。不過到底是沒有大婚過的人,王安芙覺得自己多說什麽好似也無益。她也是沒有辦法跟旖旎教她似的去教旖旎,第一有些覺得不妥。二則則也是沒自信,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教得了旖旎。三則便是這個情況的不同,旖旎是不曾跟對方婚配過的。所以對于如此的旖旎她也只是看着。

四公主和王安芙這幾日來的很勤,每天都來。

隔壁的孟廷川接連幾次都遭遇了閉門羹,如今他只覺得,自己不能再如此了。其實先前一個點子便是在腦海之中了。只是他一直沒用。如今他覺得怎麽都該用了。他想爬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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