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可以行動了,他一手慢慢的伸向了身後……
“怎麽?想将我滅口嗎?”那女子突然笑了起來,笑聲甜美,可是透過笑聲感覺的悲傷,卻在男子的心上泛起了漣漪。蘇箬澀繼續說道,“你知道原以瑾喜歡我,所以你接近我,裝作喜歡我的樣子,三番五次的誘惑着帶我出宮,只是想讓原以瑾丢臉,告訴原以瑾,你的女人,已經跟我走了。我說的對不對?”随後又是一陣清淩的笑聲,“我只是懶得說,你們別把我當白癡。”
眼前的這個女子,她的笑深深的印在他的心裏,而她笑臉的背後那份傷痛,也深深印在了他的心裏。他還記得當初第一次遇見她的時候,他以為她是哪宮的小宮女,在抓着她的衣袖時,他的心就為她沉淪了。他開口與皇兄要人,沒想到在看清皇兄賜的“蘇箬箬”時,心裏居然泛起失落的感覺。在知道她是皇兄所喜歡的女子時,他矛盾過,他彷徨他糾結過,最後,他還是選擇了争對皇兄……
“箬箬……”
他的聲音被蘇箬澀打斷,她笑着:“王爺,如今我已經不是皇上所愛的女子,若是王爺覺得無趣了,大可去尋雨妃。我不是你要的那種女人。”說罷,她轉身離開了。
身後的男人向喚住她說些什麽,想着雨妃和皇兄,最後他還是放下了手,任由蘇箬澀消失在他的視野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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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旭月國主納蘭然
蘇箬澀怒了,她在風中淩亂了……
在鳳寧宮她抽風了許久後,連過了幾日,不時有人上門拜訪,随即說些好聽的,不好聽的話,時不時找找麻煩。
好吧,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就連太後她老人家都來找她聊天了,間接的、貌似很不經意的詢問着她那些天在冰窖裏是怎麽活下去的,她每次都是跟着太後打哈哈蒙混過去。
後宮的女子的确很無聊,尤其是像這種大大的冷天,雪花四處飄蕩,寒風猛烈游蕩。她們還是契而不舍,每日往鳳寧宮跑。這也沒什麽,只是那群三八女時不時傳遞着雨妃和原以瑾之間的暧昧情緒,這讓蘇箬澀心中不免火氣焚身。
原本是不想再去想關于某男的一切事情,她也不想再聽到關于某男的一切事情,這個就是那啥“眼不見、耳不聞、為淨。”
那些三八總是在她耳邊說些原以瑾今天陪着雨妃在哪在哪玩,明天他們又在哪裏哪裏恩愛,蘇箬澀怒了……
這時,太後又來插上一腳,雖說太後最近幾日天天昭見她,說是談心談心,但今天太後的話,讓蘇箬澀徹底崩潰了。
太後說:“你什麽時候才能懷個龍孫給我抱抱呢?”
言下之質問意為:你都和皇上同居了幾個月了,怎麽還不懷孕呢?這句話讓蘇箬澀徹底在風中淩亂了……
太後的期望不是一直都在水玲珑的身上麽?她不是認為只有水玲珑才有資格生下龍長孫麽?怎麽太後又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了?莫不是水玲珑出宮養病的舉動讓太後對她失望了?
太後,你說你以前沒事就愛找我麻煩,沒事就關我去冰窖,沒事就想害死我,你丫現在指望我給你生個孫子玩?最最最……重要的一點,她和原以瑾目前是非常清白滴,比清水還清,比豆腐還白。
自鳳舞殿出來以後,蘇箬澀都是一臉恍然的,還是無法消化太後給她的話,呆愣的跟着前面帶路的公公走着。
現在原以瑾和雨妃簡直就是形影不離,連續幾日都不曾來過鳳寧宮,太後怎麽會在這個時候說出這種話呢?難道是在暗損她勾不住皇上?
不對啊,瞧太後那态度,分明就是一慈祥的婆婆同兒媳要求要抱孫子的樣子啊。難道她的意思是……讓她去跟雨妃争寵?
莫不是……太後不喜歡雨妃,就和以前不喜歡她一樣,但是由于皇上和雨妃形影不離,太後沒有辦法像當初對她一樣對待雨妃,所以希望她重新奪回皇上的寵愛?對于太後的要求,她只能說聲“NO”。她對那些所謂争寵的戲碼一點興趣都沒有,管他皇帝喜歡哪個寵哪個,都與她無關。
走到禦花園的時候,蘇箬澀喚住前面帶頭的公公,輕聲道:“公公,您先回去同太後複命吧,我在這花園逛逛,一會兒便回去。”
“這……”公公俊臉皺了起來。太後吩咐他将箬美人送回鳳寧宮,這箬美人又說想在禦花園逛逛,這該如何是好?
“公公,這皇宮來來往往這麽多人,難不成我還會丢麽?如果公公執意要陪着我直到回宮,那公公就在此等着吧,我随意逛逛就來。”蘇箬澀眉目低垂着,淡淡的說着。回到鳳寧宮也是清冷的,還要端着笑臉面對一些虛僞的女人,尤其還要聽到關于那兩個人的消息,她寧願在禦花園散心。
那位公公一想,站在寒風瑟瑟下等她,還不如回到鳳舞殿伺候太後。反正皇宮人來人往,也不會出什麽大事,他點點頭:“那麽咱家先行告退。”
微笑着目送公公離開後,蘇箬澀提起衣裙踏進了禦花園,直走到花園,一直無意識的走往了深處,樹枝密密麻麻的将她的身行掩蓋,點點梅花被微風吹落,打在她月白色的長袍上。
原來,在這花園之中,還有這樣一片美麗的梅海,清新淡雅的梅香在她的鼻間徘徊。只有這臘梅,在這麽寒冷的天,擁有這麽大的勇氣,開出這麽美麗的花。
她張開雙臂,閉上了眼睛,任由梅花花瓣落在她的身上,她享受着自然的味道。
突然,亦遠亦近的地方,傳來一陣笛音,讓人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笛音優美動聽,讓蘇箬澀不自覺随着那悅耳的因為翩翩起舞。像是經過長期訓練一般擁有的默契,一笛一人,在這片梅海中演藝着自然的風景。
衣袂飄飄,舞動精靈,這樣一幅完美的畫卷烙印在了不遠處的那個人影心裏。
笛音由遠及近,緩緩的,在梅海之中走出了同樣一身白衣的男子,那雙青蔥白手比女人還要好看的手,搭在一跟同樣白的玉笛之上。
在看到來人之後,蘇箬澀有過停下舞步的沖動,但是專業的精神告訴她,舞蹈沒有完成,無論任何事情的發生,都要一直跳下去,這才是對于舞蹈的尊重。
她随着那笛音緩緩而動,直到笛音結束,她完成最後一個動作之後,她才迅速收手,朝來人微微福身:“卑妾蘇箬箬,拜見旭月國國主。”
眼前這個人,她認識,而且記得非常清楚,因為是這個男人把雨妃帶到了原以瑾的面前。
旭月國國主玉笛在手中一晃,插入了腰間,朝蘇箬澀拱手:“早聞墨隐皇朝女子能歌善舞,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國主謬贊了。”蘇箬澀垂下眼簾,語氣不鹹不淡。
“箬美人似乎很讨厭孤?”旭月國國主上前一步,臉上的笑容溫柔。
蘇箬澀僅是擡眼看了看他,随即低下頭,淡淡的說:“國主貴為旭月一國之主,卑妾這等小人物怎敢讨厭國主。只是,國主乃是男子,卑妾不敢與國主太過于親密。”她接着福了福身,“國主在此好好游玩,卑妾告退。”
“箬美人不必如此,太後壽宴那日,皇上對你的态度孤看的很清楚,箬美人何必将自己的地位降低。”旭月國國主似是不願放她離開,閃身站到她的面前,“孤的名字是納蘭然,箬美人大可喚孤的名字。”
“卑妾不敢。”着實猜不透面前這個國主的目的,蘇箬澀眉頭微擰,小心的同他周旋。
難道老天都不想讓她一個人單獨的靜一靜,為何一定要安排一個人來擾亂她呢?蘇箬澀心裏多少有些不爽,尤其是看到這個間接毀她幸福的男人。
“呵呵……箬美人,孤覺得你很有趣。”納蘭然在她面前笑的很開懷,“不如随孤回旭月,孤封你為後,如何?”
晴天劈靂啊,蘇箬澀覺得從頭上劈下了一道雷,把她震的頭暈腦漲的。他他他……他是不是瘋了啊?居然跟她說這句話!!要不就是她瘋了,怎麽還幻聽出這句話。
“箬美人,考慮的如何了?随孤回旭月吧。”他再次重複了一遍,還加緊了游說,“皇上固然寵你,只是你瞧到現在的情況了,雨妃才是他心裏最重要的人。不如随孤回旭月,做孤的皇後吧。”
貌似她沒有聽錯……怎麽這麽多人都喜歡跟她說,要帶她出宮呢?難道她表現出了讨厭這個皇宮的感覺?她對自己的演技一向很自信啊。
蘇箬澀擡眸,美眸直視納蘭然,嘴角揚起一抹弧度:“那麽,說出你的目的。”
納蘭然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