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倒下的一定會是她。
到底是什麽原因讓楚婕妤這麽憎恨她,恨到希望她去死的地步呢?媚心這件事情,與楚婕妤定是脫不了幹系,她必須先解決完楚婕妤後,日子才能平靜啊。
只是……耍心計,玩計謀,鬥心智,搞陷害這些事情都是她不擅長的啊,這讓她如何下手呢?下毒直接把她毒死?
貌似她不是什麽殺人狂啊。
“此事已經結束了,哀家希望日後無人再提起此事。”太後冷聲道。
太後發話,誰敢說不。衆人紛紛垂頭行禮,口裏連連應了太後的話。
司邢房的太監們一個個退了下去,集合在一處的鳳寧宮的宮女們也全權分散了,雨意同綿綿施了禮後便退了下去,整個鳳寧宮又變得寬大冷清了。
蝶貴妃面色微怒,一人孤身站在蘇箬澀的對面。原以瑾與太後坐在她的面前,兩人正聊着關于媚心的事情,太後的手還握着她的手,一直不肯放開。楚婕妤還是保持着那個姿勢,跪在地上,頭垂的很低。原以莢趴在下面的桌子上打着盹,一宮女正給拿着披風替她蓋着。
有點詭異的畫面……
太後與皇上不知聊了多久,期間目光不停的游移到蘇箬澀的身上,蘇箬澀此時還在思考着楚婕妤的事情,根本無暇關注他們母子二人在說些什麽。只是被盯久了,總是有些不自在的,她側頭去看原以瑾,只看到原以瑾眼中滿含的笑意,以及蝶貴妃那張越來越黑的臉。
肯定不會是什麽好事。蘇箬澀心裏閃過這樣一個念頭。
蝶貴妃最終還是告了個別便逃似的回宮去了,而原以莢則被抱到了偏廳客房休息去了,太後則是笑嘻嘻的拍了拍她的手,也閃人了,整個大殿就只有他們兩個人而已。
原以瑾一臉草癡的看着蘇箬澀笑着,把蘇箬澀笑的寒毛都立了起來,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和太後有了共同語言,竟然同時向她露出這樣陰奸的笑容。
有陰謀,絕對有陰謀。
事實上,原以瑾和太後并沒有聊什麽陰謀,只不過是順着今天的事情,讓原以瑾加把勁,努力讓蘇箬澀懷孕而已。
這麽單純的事情,到了蘇箬澀的眼裏,竟然變成了大大的陰謀,這讓原以瑾知道,不知會做何感想啊。
媚藥這件事,看似已經結束,實則,不過是另一個陰謀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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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婕妤美人宮心計
媚藥的事情,太後心中實則不悅,卻也掩飾的很好,恰當好處的微笑(實則是恐怖陰冷的笑容)讓這件事情直接扼殺在鳳寧宮,不允洩漏半句。
最近很奇怪,非一般的奇怪……
楚婕妤自在鳳寧宮受了那麽重的苦後,竟沒有一絲的收斂,反而變本加厲,處處争對鳳寧宮,看蘇箬澀的眼神,就仿佛在看仇人一樣。這讓蘇箬澀覺得好不郁悶,她并不覺得自己有哪裏對不住楚婕妤了,要說欠,反而是楚婕妤欠她的比較多吧。
不知為何,芊美人近日和楚婕妤走的倒是挺近的,大概是因為二人對蘇箬澀都是極度的讨厭和憎恨,兩人臭味相投,便合在一起。聽說她們兩人每天的任務就是……互相說蘇箬澀的壞話,互相說出陷害蘇箬澀的方法雲雲之內。
這些話傳到蘇箬澀的耳裏後,蘇箬澀只是嫣然一笑,并未表現出任何不妥的神情。
然後,整個後宮就把蘇箬澀的這一笑當做是不屑的冷笑,甚至有些想要巴結蘇箬澀的人,更是大膽的說着,楚婕妤和芊美人這一舉動,分明是以卵擊石。
後宮各種傳言各種境況,不過都與蘇箬澀無任何關系,現在新的問題又發生了……
這天,天氣皎好,她帶着綿綿在宮中閑逛着,突然聽到前方笙歌漫漫,蘇箬澀一時興起便帶着綿綿往那音樂處走了過去,這不看還好,一看就讓蘇箬澀心裏很不舒服,簡直就好像是被人強塞了一堆的辣椒粉,心裏辣辣的,痛痛的。
在花園的一個小亭內,原以瑾滿含笑意的坐在一架古筝前,飽滿纖長的手指在琴弦上波動,便是起初吸引蘇箬澀過來的樂聲。在原以瑾的面前,一個女子正随音樂舞着劍,姿态優美。
這樣的畫面,在她的眼裏,俨然是一幅完美的畫卷。
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一向冷然的雨妃。
蘇箬澀在袖中的手緊緊捏成一個拳,即使是修長的指甲嵌入肉裏也未察覺,她的眼裏,心裏,全是那幅郎情妾意的畫卷。
是不是她太過于天真了,想的都太簡單了,所以才會再次陷入原以瑾的溫柔陷井?讓她在最失望的時候,給她期望,在她恢複對他的希望後,又再次把她推入絕望……
昨夜,在鳳寧宮的時候,原以瑾同她說,明日……也就是此時,下朝之後,因有要事便不來陪她了。
呵,原以瑾,雨妃就是你所謂的要事嗎?因為要陪雨妃,所以不陪我了嗎?
綿綿注意到了那邊的情景,再看自家小姐那像是要哭了的表情,心中一下便竄上了無限怒氣,正想上前将小姐的身形顯露出來,沒想到小姐卻拉住她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蘇箬澀面無表情的往前走着,綿綿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後,不敢發出一點兒的聲音。一直走進了鳳寧宮,那些想上前打招呼端茶解袍的宮女們還未靠近蘇箬澀,在看到綿綿那個“噓”的手勢後止住了腳步。
蘇箬澀大步跨內殿裏,将門用力的關住了。
宮女們面面相觑,最終搖頭散場,各自做事情去了。
綿綿和雨意對望了一眼之後,便一齊走到內殿門外守着,綿綿小聲的将方才看到的事情告訴了雨意,兩人再次對望一眼,不約而同的嘆了口氣。
她們的主子實在是太傻了,作為一個皇帝,三宮六院本是尋常之事,這才不過看到皇上配琴,雨妃舞劍的場景罷了,就氣成這樣,那日後該如何是好呢?
在寝宮內的蘇箬澀此時坐在床頭,腦海裏一直回放着剛剛的場景,那平整的被褥被她撚成一團,頗有被撕裂的傾向。她的心裏越想就越難受,到最後,她突然爆發出一陣狂笑,笑着笑着,淚流滿面。
外面兩個丫頭在聽到她的笑聲後,都想推們進去,可當手搭上門把後,又退了下去。擔心又有何用,這種事情以後會經常發生,只能讓主子一個人努力去适應去面對。
屋內,蘇箬澀還是止不住的笑聲,而臉上的眼淚也愈加增多。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原以瑾對她竟然有了這麽重要的地位,一直以來她都知道自己愛他,很在意他,只是未曾想到,原來他在她心中的地位,遠遠超過了自己所認為的那般。
今日這才看到他和雨妃兩人之間的默契而已,心裏就郁悶成這樣,看來……若是不趁早離開皇宮。
其實,在蘇箬澀的心裏,她最介意的是……原以瑾昨夜在鳳寧宮說的話,既然是想陪雨妃,又何必騙她說是有要事要辦?難道……說謊是男人的通病,就連皇上也不可幸免?
對于二十一世紀的新強女性,尤其是蘇箬澀這種自尊心,自強心很高,并且倔強固執的女性來說,最不可忍受的就是背叛與欺騙。對她來說,喜歡的男人,寧願不要,也不願看他抱着另一個女人。
蘇箬澀很快的就決定了,出宮事不宜遲,應該馬上準備。
寧願眼不見為淨。
感情這東西,這一秒還愛的死去活來,随後将這段感情壓制埋在箱子裏,随着時間的變遷,心中那抹影逐漸消散,當很久以後的某天再打開那個箱子的時候,也能做到,僅是一笑。總而言之,時間是撫平一切的良藥。
想了這些之後,蘇箬澀的心裏終于稍稍放開了。現在開始籌備出宮的事情,近幾日……便裝作什麽也沒有發生吧。表演,是她最拿手的,一定能做好。
她理了理自己的儀容,幸虧眼睛處并未因哭而浮腫。她眯了眯雙眼之後,打了些粉,朝銅鏡中露出一個最完美的笑容。
窗外一陣奇怪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