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 182 章 一直遮掩的理由

第四十一章一直遮掩的理由

葉思涵拉着花百裏進門,就直接奔到了楊逸之的身邊。花百裏累的氣還沒喘勻,就被葉思涵拉到了楊逸之身邊坐下替他診脈。好半天花百裏才擡頭道:“逸兒中的掌很怪異。我治不了。”花百裏話音剛落,葉思涵便驚叫着抓住花百裏的衣袖道:“百裏師傅,你說什麽?那我逸哥哥豈不是,豈不是。我不管,你一定要想辦法治好逸哥哥。”花百裏看着葉思涵眼淚汪汪的眸子,趕忙道:“我這不是還沒說完。這不是病,是真氣紊亂,逸兒若能将這兩股真氣據為己有,不但無事,反而有益。只是這兩股真氣怕是很難煉化。不過我這次采藥,得到了一株靈草。一會我再用內力引導輔助,再加上逸兒內力深厚,便有了六成的把握。”花百裏說完,葉思涵才真真松了口氣道:“那還等什麽,快開始吧!”

花百裏給楊逸之治傷,葉思涵也沒閑着,忙找到袁萬山,繼續之前未完的話題,想要解開疑惑。葉思涵來到袁萬山的面前道:“袁叔,您跟我爹最久,是看着我長大的。可是如今爹爹出事了,逸哥哥又深受重傷。您之前說那袁琪竟然是您的表弟。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情?”袁萬山看了看葉思涵,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事到如今,也瞞不下去了。我便說了吧。那袁琪,就是我的表弟,只不過那時候他還叫袁萬裏。那一年,老爺剛剛繼承了掌門之位,娶了夫人,也就是你的娘親。那時候你還沒有出生。”

那一年,袁萬山是葉懷遠新提拔上的管家,也是他心腹中的心腹。葉懷遠忙着在外發展青蓮劍派的勢力,袁萬山也跟着忙進忙出。只一天袁萬山随着葉懷遠剛回到青蓮劍派,便有一年輕的乞丐一下撲了上來。那人抱着袁萬山的腿便不撒手,大哭的叫着“哥哥,哥哥,我是萬裏啊!”袁萬山定睛一看卻原來那乞丐是自家的表弟袁萬裏。袁萬山将弟弟安頓好之後才知道,原來老家遭了災,一大家子人,只活下了袁萬裏。袁萬裏歷經千辛萬苦終于到青蓮劍派找到了表哥。袁萬山少小離家,但自小與表弟關系最好,如今他又是自己唯一的親人。少不得要細細為其打算。

于是袁萬山向葉懷遠舉薦了自己表弟,表弟自小聰明飽讀詩書。袁萬山本只指望着表弟能在府上當個賬房,卻沒想到葉懷遠很滿意袁萬裏的才學,竟引以為知己,讓其為自己出謀劃策。袁萬裏也是厲害,連着幾個主意出來,替葉懷遠解了燃眉之急,穩固了地位。于是袁萬裏便以幕僚的身份安心住下輔佐葉懷遠。可是沒想到那袁萬裏少年得志,竟然越來越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打起了青蓮劍派錢財的主意。挪用公款為自己買房買婢。後來被葉懷遠發現一怒之下便被打發出去了。

袁萬山結束了回憶,看着葉思涵道:“我真的沒想到,那小子如此記仇,千方百計的想要老爺的命啊!都是我的錯,當初我就該一刀殺了他。也不會生出這多禍端。”葉思涵看着拭淚的袁萬山,心下卻深感不對,若真是像袁萬山所說,袁琪即使再記恨葉懷遠,也不可能為了複仇而委屈自己跟了個男人。葉思涵想到這,便擡眼去看袁萬山。袁萬山也正假裝拭淚的偷偷觀察葉思涵的表情,見葉思涵望向他。袁萬山便趕忙垂下眼。葉思涵看着袁萬山皺了皺眉,沒再說話。

正在此時,袁遠來敲門說楊逸之已經沒事了。葉思涵忙起身去見楊逸之。葉思涵進門的時候楊逸之已經起身靠在床邊。葉思涵幾步走了過去,看着楊逸之道:“怎麽樣?沒事了吧?”楊逸之看着葉思涵搖了搖頭道:“放心,我很好。”花百裏也在一旁道:“涵兒姑娘放心。逸兒他沒事。休息一晚,明天就活蹦亂跳的了。”葉思涵聞言放心下來,忙起身謝花百裏。花百裏擺了擺手,出門将空間留給了楊逸之和葉思涵。楊逸之看着葉思涵忽然說對不起。葉思涵詫異的看向楊逸之。楊逸之垂下眼道:“之前星兒的事,是我的錯。誤會你了。”葉思涵看着楊逸之輕輕的笑道:“不是你的錯,誰叫我一直都小心眼來着。”楊逸之急忙擡頭看向葉思涵想要解釋。葉思涵卻一下撲進楊逸之的懷裏道:“逸哥哥,你答應我,即使是為了救爹,也要顧及自己的性命。”楊逸之的目光柔和了下來,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葉思涵的頭。

葉思涵又細細的囑咐了一番,直逼着楊逸之一一的點頭答應,舉手發誓,才罷了休。葉思涵此時的心方才踏實了些。對着楊逸之将自己與袁萬山的對話一一說了。葉思涵說完之後看着楊逸之道:“我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袁叔肯定還有事情瞞着我們。”楊逸之認同的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對,袁叔的理由太牽強了。只是到底是因為什麽,袁叔為什麽到了現在還不肯跟我們說實話。”葉思涵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兩個人相視無語只能嘆氣。忽然楊逸之道:“涵兒,趕緊送信給琉璃,讓他千萬不要插手青蓮劍派的事,否則不但救不了爹,反而還會牽連到二皇子。”葉思涵點了點頭急忙去給琉璃傳書。

葉思涵的飛鴿傳書和青蓮劍派被查抄的消息幾乎是同時到達琉璃手中的。琉璃手裏拿着葉思涵給他的信久久不語。便在此時,李雲落急火火的沖進了屋子,道:“琉璃,你聽說了嗎?袁琪竟然拿着聖旨抄了青蓮山莊,還抓了葉掌門!更可怕的是我們的眼線事先竟然一點都不知道!楊逸之和葉思涵至今下落不明。你~~~”琉璃擡眼看了李雲落一眼,将手中的信遞了過去。李雲落拿起了信讀了起來。李雲落讀罷,望着琉璃道:“你是怎麽想的?琉璃,不是我自私。我覺得楊逸之說得多,現在的事,我們确實不宜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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