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 149 章 章節

“我還是第一次賭錢了,沒想到運氣這麽好,都是柳大當家承讓啦。”她說得可都是實話呢,自從來了這個世界,她還沒有賭過錢呢,就是偶爾和師傅娛樂過,但是賭得不是銀子罷了。那些人聽了這話,可是直接吐血而亡了,柳賢的臉上也有些挂不住。怎麽說他們也是幾十年的賭徒了,居然輸給了一個小丫頭,而且那個小丫頭還是第一次賭博,靠!這丫的是不是施了什麽邪法,運氣太好了吧?

“今天運氣真是好了那麽‘一點’,玩夠了我也該回家了。”蘇箬澀向柳賢要了一個大麻袋,就将面前的一堆銀子銀票往裏面扔,然後那不知有多重的銀子,就被蘇箬澀一手提了起來……

柳賢聽了身邊一個龜.公的說話,忙走到已經出了賭坊的蘇箬澀的面前,有些尴尬的朝蘇箬澀道:“姑娘,賭神想見你一面。”蘇箬澀皺了皺眉,這袋銀子可不是一般的輕,她還急着将這袋銀子送回家,開始她要見白子堂,白子堂耍大牌不肯見她,現在她可沒那個閑情去見他了:“現在已經很晚了,我的朋友還等着我,我們還要趕路呢,真的沒有時間了,等下次我回來的時候再去拜訪白賭神吧。”

說罷,蘇箬澀就要走,而柳賢急忙靠近一步,急急的要留住她:“姑娘,白賭神很少主動見人,您還是去瞧瞧吧。”

蘇箬澀突然想到某個電視劇的某個情節,将銀子往地上一放,眼睛半眯了起來,有些不耐的說道:“柳大當家是見我贏的太多,不肯放我走了吧?”

柳賢俊臉一黑,好吧,就算他真的這麽想過,她也不用直接說出來吧,而且在這個大門口說的這麽大聲,會讓各位百姓以為他們賭坊只準輸而贏不得,他汗顏道:“姑娘想多了,怎麽會呢,柳某的賭坊已經開了二十幾年,從未出現過贏得起輸不起得事情,姑娘可放心。”

誰知道你們暗地裏會不會打我銀子得主意,蘇箬澀暗暗想到。不過大牌想要見一個人,而那個人不去的話,的确會引發一段血淋淋的“厲”史,牽扯很多人遭秧的,因為大牌很心高氣傲的。

蘇箬澀很了解作為名人的脾氣,此時正好看到纏着白白的夜,兩人一起往這邊走了過來,他們兩個人的打扮實在太過顯眼,蘇箬澀就大聲的喚了他們過來。兩個人看到賭坊都是想進去賭上一把的樣子,蘇箬澀直接将一麻袋的銀子砸在白白的身上:“這是我剛剛贏的銀子,你把這些搬回客棧了之後再來賭!

白賭神要見我,我去挑戰挑戰他,等會見吧。”

之後什麽也不說,蘇箬澀就跟着柳賢走了進去,留下兩個目瞪口呆的人。

贏了這麽多的銀子,連賭神都要見她了,還跟賭神挑戰,這……是什麽概念?

※包養我吧包養我吧,把我包到書架裏去吧……※

136:得來全不費功夫

蘇箬澀随着柳賢的步伐一直走到了賭坊的內部,那裏是某些大家公子聚衆賭博的包間,以及供給人們休息的地方,蘇箬澀這才發現原來賭坊裏面還有這等環境,不錯不錯。

本以為柳賢是帶着她走到這裏某個包間裏,未想跟着他越過了這些包間,一路直行,穿過了小花園,踏進了一條小路,漸漸的連仆人也少了。

他該不會是故意想把她騙到沒有人的地方對她進行非禮事件吧?還是把他贏的惱羞成怒了,要把她殺了?蘇箬澀腦海裏已經布滿了各種的想象,全身繃緊,進入戒備狀态。前方帶路的柳賢感覺到氣氛過于壓抑,看了看周圍似是明白蘇箬澀為何突然提了氣場,有些謙意的解釋:“姑娘莫慌,是柳某未說清楚,白老喜靜,所以他的屋子安排在院子的裏面。”

原來如此,蘇箬澀呼了一口氣,好吧,是她以小人之心踱君子之腹了,不過古人有雲:防人之心不可無,所以還是警惕一點的好。

一路胡思亂想的,蘇箬澀跟着柳賢走了不少路這才繞到了白子堂的那間小木屋子,不過她怎麽感覺柳賢是在帶着她繞路,繞了幾圈後才到了這裏,有些路都走了幾遍,開始她還以為是小院的設計是相同的,走着走着就愈加不對勁了,難道他是不想讓她記住去找白子堂的路?

蘇箬澀一路佯裝看風景,裝作沒有注意到路的不對,實際心裏已經全都記在了心裏。

走進了小木屋,蘇箬澀打量起四周的環境,很節儉,很簡樸,很雅致。屋子不大,沒有多餘的雜物,也沒有少一樣屋子裏面該有的東西,只見一個莆扇形狀的軟榻上坐着一個白頭發的老爺子,身後牆上帖着一張八卦圖,瞧他閉目養神的樣子,還真像電視劇裏面那些要修練成仙的道人。

“白老,這位姑娘我帶過來了。”柳賢對賭神非常有禮貌,也很敬重。這是必然的,白子堂可是他賭坊的活招牌。

蘇箬澀也立刻正經的行禮:“小女子蘇澀澀,見過白賭神。”

白子堂這才把眼睛一睜,很是精明的厲光劃過了蘇箬澀,讓蘇箬澀不由的一震,他聲音蒼老,卻聲似弘鐘:“柳賢,你先出去罷,老夫和蘇姑娘賭一把。”這個老人,讓人很是害怕,尤其是他的那雙眼睛,射在她身上的時候,她居然沒由來的心中産生一陣恐懼,不論是眼神還是氣場,蘇箬澀都斷定,這個老人絕對不簡單。

想到這裏,蘇箬澀忙揚了笑,連連擺手:“我也不過是湊湊熱鬧才說挑戰您老而已,小女子哪能同賭神您老人家賭呢,我還是先回去了。”

這腿都還沒擡起來,白子堂發出一陣冷哼,似是有着惱怒了,嘴邊的兩撇白胡抖了抖:“姑娘可是不給老夫面子?”

他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她還是不給面子的要走的話,惹怒了白子堂她大概會命喪當場吧。

柳賢很快的出了門,整個屋子裏面就剩下他們兩個人,明明不大的屋子卻讓蘇箬澀感覺到氣氛的詭異,感覺特別陰深似的,白子堂不說話,她自然也是不敢吭聲。過了大約一柱香的時間,白子堂才開口:“蘇姑娘是要參加武舉大會嗎?”

呃,這是神馬問題?不是賭一把就能回家了嗎?蘇箬澀心裏這麽想着,但還是很恭敬的回答:“我是沒有那個本領呢,是陪我家夫君參加罷了。”

“哦?”白子堂似是驚訝了一番,從圓莆榻上走了下來,來到蘇箬澀的面前,倒了一杯茶,“蘇姑娘看似年紀尚小,怎的嫁人了?”

難不成你這老匹夫還想娶她不成?蘇箬澀抿了抿唇,裝作嬌羞一般:“我已經十八了,同夫君成親都已經一年了。”

白子堂眸中閃過一抹精光,嚴肅的臉上居然懸挂了一抹笑容,比陰煜的笑容看起來更加恐怖:“原來如此,是老夫眼拙了。”他将茶杯遞給蘇箬澀,“聽柳賢說姑娘今日贏了許多銀子,連他都無法賭贏你,老夫心生好奇,這才讓柳賢喚了你過來,陪老夫玩玩吧。”

蘇箬澀扯了扯唇角,避開了他非常恐怖的眼神,燦燦一笑:“白老您別聽柳當家胡說,我不過是運氣好了些,若談了賭術,我哪能和您比啊。”玩玩?玩出命怎麽辦?還不如挑點好聽的話奉承奉承他呢,讓他高興高興搞不好立馬放了她呢。

“那老夫就來看看姑娘的運氣吧。”白子堂将茶水飲盡,“姑娘喝茶吧,然後我們開始。”

這話聽的怎麽感覺特別別扭,如果面前的人換成是一個大帥哥,受聲巴巴的說“我們開始吧”,或許她的心裏會更加好受一點的吧。

蘇箬澀垂頭抿了口茶水,微微皺眉,目光移向了白子堂,那厮正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目光閃爍的光芒依舊恐怖,蘇箬澀忙飲下茶水。

這杯茶裏竟然含着藥物的味道,白子堂竟然會給她下毒,她似乎根本就不認識這個老人啊,為什麽他會這麽做?

罷了,先喝了茶看看情況吧,一般藥性對她沒有什麽效果,而且也并不是什麽傷人的毒,這茶,喝了也罷。

雖然有毒,但也不否認這茶的美味,看來這老頭還是挺會享受的嘛,識貨的人就會知道,這間小茅屋裏面的桌椅全是上好的紅檀木所制,連茶杯都是上好的古董瓷器。

茶香入口,蘇箬澀半眯着眼睛,享受着這澀中帶甜的滋味,鼻間懸繞的是茶葉的紛香,拭了拭唇邊的茶汁,蘇箬澀放下杯子,非常享受道:“果然是好茶,多謝白老。”

白子堂精明的眼睛眯成一條縫,那光芒刺的蘇箬澀再次避開了眼神,他蒼勁有力的聲音帶着笑意:“姑娘,你且好好睡一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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