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 478 章 沒有離開的病人

而顧青山似乎是聽到了諾諾的叫喊聲,手扶着門框也站在那裏,看着我腳下的影子,一臉的不解,還有擔憂。

“你現在能聯系上師傅嗎?”顧青山問道。

我無奈的搖頭,我跟公西淩,都沒有用手機的習慣。

現在這種情況,似乎只能是等着公西淩回來了。

但顧青山卻不這麽認為,因為出事的這些人,之前都去過那家醫院,他懷疑是那家醫院裏出了問題,至于為什麽顧青山沒有遇到和我們一樣的狀況,可能是因為顧青山的體質比較特殊。

雖然我比較贊同顧青山的話,但我卻堅決不同意讓顧青山再去醫院。

我們兩個人争執不下,最終還是相互妥協,我們兩個一起去醫院看看,就算是出了什麽事,互相之間也好有個照應。

就這樣,我們兩個再次回到那個醫院。

與我們離開的時候一樣,這個醫院的周圍的道路都沒有什麽車,就算是我們找的那輛出租,死活都不肯将我們送到醫院門口。

因為沒了人氣,醫院裏空蕩的有些詭異,走路都能傳來回聲。

不過與之前不同的是,這家醫院裏,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刺鼻的消毒水味,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淡淡的花香。

一想到花香,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來之前的彼岸花,無論是在極樂世界,還是在那個不算偏遠的小村莊裏,我都看到過彼岸花,那這家醫院,與這件事有沒有什麽聯系呢?

帶着疑惑,我們重新回到了那個停屍房,我們第一次過來的地方。

司機還有那個警察的屍體還沒有回來。

想到這,我略作無奈,回來?說的跟回家一樣。

接着,我帶着公西淩去了監控室,上面的屏幕上,都是滿滿的雪花,不過,這一次,最右上角的一個屏幕上,顯示着清晰地畫面。

那是一間病房的監控。

意外的是,裏面的病床上還躺着一個人,一個年輕人。

我和顧青山對視一眼,這個時候,怎麽還會有人,難道是被家人抛棄了?還是孤苦伶仃的人沒有人照顧?

我們沒有在繼續沿着之前的路線查找線索,而是一間一間的病房推着門去找,因為監控很多,我們不知道監控錄像到底是哪一件病房。

不過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們在找到第三間的時候,便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人,那個人似乎一點都意識不到危險或者是恐慌,還在那悠哉悠哉的吃着蘋果,看我們進去,似乎也很是意外。

我們兩方怔了一會,還是那個病人先開口說道,“你們沒跑?”

看來他是知道這家醫院的詭異的,沒有離開,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和顧青山都沒有說話,那個人又自顧自的開始念叨起來,說的似乎就是這家醫院的過往。

我跟顧青山搬了兩個凳子坐在病床邊上,聽着這個人講述。

在這個人的口中,我們得到了很多有用的信息,比如,這家醫院根本就不是第二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如果真的要說起來,這個醫院差不多跟建國一個時間開辦的,而從那時候到現在,已經發生了不下十次類似的狀況。

所謂的狀況,就是跟東子他們一樣。

所有在這個醫院裏來過的人,都會被不幹淨的東西纏上,逐漸變得易怒,暴躁,最後危急生命。

那個人起身看了一眼我和顧青山的腳下,嘴裏“嘶——”一聲,很是意外的問我為什麽有兩個影子。

我一愣,所謂的導致發瘋的原因,難道不是這些多出來的影子在作怪嗎?

“當然不是!”病人一口否定,“你們,應該是招惹到其他的東西了。”

這個病人很是健談,似乎對于我們很樂意聽她說話顯得很興奮,一開口就停不下來。

他說,這家醫院,是受了詛咒的,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讓裏面的人發瘋,而且這是有确實的記錄的。

說着,這個人從床單下面拿出來一個本子,年代已經很久遠了,整個本子都發晃,裏面的扉頁也是特別脆,似乎稍微用一點力,便會被扯破一樣。

病人小心翼翼的翻開第一頁——1987年12月。

在後面,是密密麻麻的人的名字,還有發病時間。

連續翻開幾頁之後,又出現了一個時間,後面依舊是密密麻麻的名字。

這個本子已經用了多一半了,從第一頁到最後一頁有字的地方,千篇一律的都是時間和名字。

而最近的一次,是今年的日期,還有一連串的人名,因為是最近發生的,我看的比較仔細,果然,上面有東子的名字。

“那有沒有辦法救救這些人?”

病人“啪”一聲合上筆記,重新塞回床單地下,搖頭,“必死。”

“你是什麽人?”顧青山站起來,對着這個人質問道。

病人搖搖腦袋,擺明了不想繼續跟我們說話,而是直接躺回去,被子蒙在腦袋上,連那個削了一半的蘋果都直接扔在了地上。

無論顧青山怎麽叫,那個人就是不在出聲,甚至還假裝打起了呼嚕。

無奈之下,我跟顧青山只能重新回到我們的額安排,順着我們走過的路,查看有沒有什麽線索。

下一個,就是天臺的那個水箱。

我們來到天臺的時候,那個水箱依舊是保持着原來的樣子,水漬也依舊沒有消失。

顧青山懷疑問題出在那條蛇身上。

雖然覺得有些說不通,因為我跟東子幾個人并沒有看到那條蛇,唯一的可能,就是那條蛇之前在停屍房的時候就出現了,只不過沒有人注意。

想到這,我用陰力覆蓋住雙眼,去感知周圍有沒有什麽陰氣波動比較大的地方。

順着陰力找出來的線索,我和顧青山意外的又回到了之前去過的那個病房。

之前的那個病人,似乎在我們走之後就起來了,現在正在啃着蘋果,也不嫌髒。

看到我們,那個人想重新躺會床上,但顧青山先一步将他拽住,強迫她回答我們的問題。

“男女授受不親。”病人嫌棄的拍開顧青山的手,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坐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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