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 484 章 相同的黑色皮包

這個皮包……

我不确定自己上一次進入磁場的時候,這裏有沒有這個皮包,或許是有的,只是我當時只顧着去跟着劉雨所以并沒有注意,我記得,應該是有一個黑色的東西。

不過現在在糾結之前的事情已經沒有必要了,我走過去,毫不客氣的打開那個皮包。

與自己預想之中的一樣,裏面盛放的是一個切割利落的人頭,只不過這個人頭的樣子,卻與之前看到的那個不太一樣,這一個,看起來要更年輕一些。

我重新将人頭放回包裏,在将這個包放到椅子上。

在擡頭的時候,我發現以及已經回來了。

雖然有些摸不着頭腦,但能回來就是好的。

周圍一片寂靜,沒有在出現那種咔咔的聲音,難道是想給我看的東西都給我看完了,不會再出現那種霧氣了嗎?

我重新進入到那個病房,依然是沒有劉雨的身影。

難道謎底都在那個皮包上面嗎?畢竟這個皮包是自己三次穿越磁場都看到的東西,我努力回想第一次進去的時候,椅子上确實有一個黑色的皮包。

閉着眼睛,仔細回憶。

皮包裏的腦袋,是誰的,劉雨跟那個醫生,最後有沒有修成正果,如果沒有,他們各自後來都怎麽樣了?

而我也确定,劉雨,便是從那個年代一直活到如今的,像個怪物,不過,他現在應該并不是人,更準确的說,應該是一股執念,從他的那個筆記本上來看,他跟這個醫院有着很深的淵源,到底是什麽淵源呢?

正在我走神的時候,醫院的外面突然響起一聲嘹亮的雞鳴。

這種城市,雖然算不上一線城市,但也是不可能有雞叫喚的。

手裏拎着那個皮包,我走到醫院的大廳,此時的大廳還和之前一樣,被血染紅的玻璃窗還有燈管。

雞鳴是從醫院的門口傳來的。

醫院的大門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緩緩拉開,從外面走進來一直雄赳赳氣昂昂的大公雞。

我有些蒙。

公雞的一只腳腕上綁着一根紅色的絲帶,嘴裏叼着一根麥穗,被人養的又肥又壯,更加詭異的是,這只公雞的背上,正盤坐着一個人。

那個人的着裝,就像我第一次進入磁場時候的那種老舊的裝扮,不過外面還套着一個白色的大褂,醫生的那種白大褂。

我想看清楚這個人的臉,但無論我怎麽轉換方向,就是看不到,但這個醫生又不是像那種無臉女鬼一樣,兩面都是後腦勺,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這個醫生的側臉,被頭發遮住的,因為他低着頭才看不到正臉。

我給這只公雞讓開路。

這只公雞直接馱着上面的那個人到了劉雨之前住過的病房。

我跟了上去。

病房裏不知道什麽時候被布置了一番,牆上貼着喜字,周圍也都是一些結婚用的東西,只不過,這些原本應該很喜慶的東西,卻全部都是蒼白的顏色,整個病房裏,除了桌子上放置的那些水果有些顏色之外,其他的都是一順的白色。顯得很是凄涼。

在聯想着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公雞,我意識到,這裏,正在舉行一場冥婚。男方就是眼前的這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女方……

我本來以為應該是劉雨,畢竟這裏算是屬于他的地盤,但是我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劉雨的出現,他這種人,是不可能因為害怕什麽而不敢出來的,那只能說明,冥婚的人,另有其人。

我退到病房的門口,不想去打擾裏面的人。

過了良久,身後才響起一陣高跟鞋的聲音。

是劉雨。

她明顯來的有些晚了,因為趴在地上的那只公雞已經吃完了原本就準備好的那些米粒,已經準備要離開了。

劉雨沒有穿着新娘的服飾,還是原來的病號服,手裏依舊是削着蘋果,看上去漫不經心,但我卻注意到,劉雨的眼睛,一直都是盯着公雞背上的那個人的。

不知道從那裏響起來一陣清脆的鈴铛聲,公雞聽着這個聲音。立馬起身,搖搖擺擺的準備離開了。

劉雨的眼裏閃過一抹憂傷,但還是給那只公雞讓開了路。

在路過我旁邊的時候,我似乎感覺到那個坐在公雞背上的醫生似有似無的看了我一眼。

公雞走之後,醫院又恢複了平靜,但因為那一眨眼的功夫,我又将劉雨給跟丢了。

抱着手裏黑色的皮包,我頓時升出一種無力感。

此時天色已經蒙蒙亮了,我看了一眼挂在病房裏的挂鐘,已經是淩晨四點了。

整個醫院,都透露着一種神秘感和滄桑感,就像是經歷了很長的歲月。我知道這家醫院跟劉雨一樣,從那個年代一直生存至今,如果真的說沒有什麽可疑的話,根本就不可能。

因為找不到劉雨,我也找不到別的線索,謹慎起見,我還是選擇離開。

至于手裏的那一個黑色的皮包,我選擇将他放回原處,畢竟不是我的東西,而且這家醫院也是不可能有客人了,也不會擔心會吓到人,如果這都是劉雨的手筆,相信他還是有下一步的計劃的。

令我意外的是,我剛出醫院的門口,前面就停下了一輛公交車,是一個靈車,與昨天晚上送我到這裏的公交車一樣,車燈散發出微弱的光暈,裏面一個人影都沒有,連司機都沒有。

這次我沒有猶豫,直接上車。

但令我沒有想到的,這一次,這輛公交車并沒有如我所願的帶我去我想去的地方,也就是我的家,而是一路向北,一直出城,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

其實也算不得偏僻,回身還能看得到城市裏的高樓大廈,只不過這裏都是農田,又是淩晨,沒有什麽來往的車輛,所以才會顯得冷清一些。

我下車,環顧四周,廣闊的農田,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地方。

但這輛公交車既然把我帶到這裏,肯定是有他的目的。

尋找了一會之後,我果然在一個方向看到了一個眼熟的黑色皮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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