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個皮包原本是隐藏在麥田裏的,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找不到。
我看了一下,四周無人,便想過去查看一下,眼熟歸眼熟,我可不認為自己在這個地方見到相同的皮包是什麽好事情。
本來我以為那個皮包就是被随意的扔在那裏了,距離路邊不會很遠,但是我真正走到麥地裏的時候,才發現這一段路真是難走。
麥地裏剛澆完水,雖然我對農業方面不太了解,但是這個時候澆水,是不是不太符合常理?
路途泥濘,我好不容易走到了那個皮包所在的地點。
這應該算是一片空地,應該不是特意留下來的,好像是,種在這裏的麥子,都沒有成功的長出來,所以才會造成空地。
皮包就安安靜靜的放在那裏,如果仔細看的話,這片空地的正中央,似乎是一個小土包。
現在還是大水漫灌來灌溉,澆的水沒有沒過那個小土包,所以就造成周圍都是泥濘的麥子地,只有那一塊是比較幹燥的。
我大步跨過去,站在那個土包的正中央,企圖磕掉粘在鞋子上的泥巴。
但很快我就察覺到不對勁,在我站在這上面的時候,我明顯的感覺到由下往上冒出來的一股涼氣,盡管是在大夏天的,但還是讓我感覺渾身都涼嗖嗖的。
後來,我猛然發現,自己腳下站着的,似乎是一個很多年頭的一座墳墓,只不過時代變革,這塊地被翻了不知道多少遍,尤其是現在還種上了麥子。
而且,造成這塊地不長東西,應該也是受地下的那股陰氣影響。
這座墳墓不知道在這裏存在了多少年,這麽多年都沒有被人發覺出異常,真的不知道該感嘆種地的人心大還是怎麽。
但是這樣也好,如果真的被人發現這裏是一座墳墓,如果被認定為一座古墓的話,那就不只是墳墓這麽簡單了,裏面可能還會牽扯到國家,如果不是古墓,那這個墳墓裏的主肯定也不是真麽好對付的,貿然行事,反而會危害自己。
我離開這個高出地面一點的小土包,對着這座墳墓拜了拜,表明自己無意冒犯。
眼睛重新聚焦在旁邊的那個黑色的額皮包上,看皮包現在的狀态,應該是才放過來不就,上面還沒有半點的灰塵。
而且,這肯定不是什麽陪葬品,這麽多年,不知道但是有沒有流行這種皮包,再加上,如果真的是陪葬品的話,早就被人撿走了。
我仔細确認,發現這個包跟自己在醫院見到的那個皮包一模一樣,甚至連上面的紋路都有些相似。
裏面鼓囊囊的,我知道裏面盛放的是一個人頭。
沒有急着打開确認,畢竟還是在別人的地盤上。
周圍一個人都沒有,那輛公交車也離開了。
我在周圍轉了一圈,發現這裏就只有這麽一個墳墓,而且屢次出現在我視野裏的包,肯定是想将我引到這裏。
摸不準對方的目的,我沒有貿然行動,而是重新回到公路上,想着等一輛出租回到別墅,今晚,說不定還會事情發生。
這次沒有像之前一樣,半天都碰不到一輛車,随着時間的推移,人們去市裏上班的人也逐漸多了起來,無論是汽車還是人,我站在馬路邊上,再加上此時的狼狽的模樣,倒是顯得有些奇怪。
好在,沒過多久我便攔下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将我送到別墅的門口。
裏面,顧青山和東子等人都是一臉焦急的,看我進門之後,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原來,東子在我走之後不久便醒了,詢問顧青山我去了哪裏,顧青山也表示不知道,東子甚至還聯系了警察去查找街道的監控錄像。
但最終是無功而返,在監控裏,從昨天傍晚到東子醒來的時間點,根本就沒有出現過我的身影,顧青山還擔憂的去竹林了找了一圈。
我心裏感覺到一股暖洋洋的味道,我昨天離開的時候,并沒有告知顧青山,一來是怕他擔心,二來是怕他非要跟上去,我自己是無暇顧及顧青山那種身體狀況的。
這次看到我回來,所有人都松口氣,東子還聯系了警察局讓他們不要擔心,原來我自己被這麽多人記挂着,真好。
“人時回來了,不過你昨晚到底去哪了?”東子坐在沙發上,臉色不怎麽好,顯然是之前留下的後遺症。
我讪讪,閉口不言,我總不能告訴他們我昨天晚上的時候自己去了一趟醫院,雖然就算我不說,顧青山也猜到了十之七八。
生活中的一切都恢複了正常軌道,我知道比較擔心晚上,會不會再次接到電話。還有在麥田的時候那個墳墓,一切都透露着詭異。
東子幾個人回到警察局正常上班,有了那個保安大叔的幫助,我相信他們的名字應該在劉雨的筆記本上被化掉了,暫時不用擔心他們的安危。
只是我跟顧青山的名字……顧青山的名字不好說,我的名字顯然是沒有被劃掉,畢竟我昨晚才剛剛經歷了關于醫院的那件事。
顧青山臉色也不好看,将我叫道客廳,打算促膝長談。
我知道瞞不住顧青山,只能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發生的經過講出來。
說完之後,顧青山嘆口氣,說她也是遇到了類似的事情,只不過,電話打過來之後,他并沒有如對方所願去赴約,而是采取不理會的态度,雖然受到了威脅,但晚上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我愣了一下,如果顧青山也去赴約的話,那經歷這件事的人就是我們兩個了,這就說明,顧青山的名字,也依舊在劉雨的本子上。
顧青山作為一個男人,有時候思考事情确實比自己理性和冷靜的多,聽完我的敘述之後,沉思了一會,這才開始分析事情發生的經過。
我和顧青山雖然也被記錄在了那個本子上,但并沒有像東子他們那樣發瘋,而是接到各種帶有指示性的線索,“那這就是不是說明,我們對他有幫助呢?或者說,對她有利用價值?”顧青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