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借失憶
“什麽?贖身?有病吧,滾滾滾,本姑娘身體不舒服!不見客!”
蘇文濤直接把傭人給哄罵走,輕罵道:買走能有啥好日子過,不就饞我身子,呸,下-賤,想我失-身不能回地球,呸,無恥!
再摸摸自己大長腿,真是光滑細膩舒适,此身還是獨享甚好。
傭人急匆匆下樓來到鸨母身邊靠近二邊細語,鸨母怡春花臉色一變,對着錢公子欠身道:“抱歉公子,奴家有事去去就來。”
“你又發什麽瘋!那可是京城來的大財主!到時候你我一人一半,豈不美哉。”
鸨母揪着還在思考怎麽混一千天的蘇文濤耳朵,那唾沫星子四處飛射。
“哎呦,媽媽,我身子真累不舒服!”李虞夢(蘇文濤)一邊抹去臉上的口水一邊哀求着:“誰知道他有何居心,再說了我也不能這樣自降身份吧,說見就見。”
好像很有道理,于是鸨母就松開了手好奇問:“依你怎麽辦?”
揉着發紅的耳朵,蘇文濤往後一躺随意道:“讓他明天來,就……就說三十兩,嗯能約見本姑娘一刻鐘。”
“要死了,別人包廂費用五十兩才一時辰,你咋那麽貴呢?瘋了吧丫頭。”
看到不屑的鸨母,蘇文濤鬼魅一笑,貴就對了,最好趕緊吓跑,但嘴上自信說道:
“若真心,肯定不會嫌貴,若是不安好心那就作罷了。”
看着李虞夢(蘇文濤)那麽信心滿滿的樣子,也覺得有道理,主要十萬兩鸨母也覺得不靠譜,那不如先撈一點進口袋再說。
“那便依你這小丫頭一次。”
“謝謝媽媽,愛你麽麽噠。”
鸨母搖着頭嘀咕着:“啥是麽麽噠,這丫頭腦子有病,我還竟然聽信她的話,哎……”慢悠悠的離開屋子。
見人已經離去,趕緊起身叫翠花過來,“趕緊把這青國的事情跟我說說呗。”
翠花一臉疑惑的看着李虞夢(蘇文濤)問道:“小姐,虞夢姐,你咋的?不會全忘記了吧。”
演技派大師蘇文濤上線,學着各種電影裏失憶的樣子有模有樣抽泣道:
“你姐我頭被撞了後失憶了,什麽都想不起來,甚至自己多大叫什麽都忘記,好苦呀,嗚嗚。”
翠花生性單純立馬就被蘇文濤的演技折服,立馬上前抱着安慰着:“小姐,莫怕,莫怕,聽我細細說來。”
原來這大城名叫義城約二十萬人位于青國西北邊疆咽喉,再過去就是游牧民族的木國。
一邊蹭着翠花的胸脯一邊分析着目前的局面,看來這青國跟宋朝差不多,地處中原,經濟發達軍事一般,被游牧民族虎視眈眈,至于再多翠花也是不知。
終于蘇文濤舍得從溫軟香玉之地離開,躺在床上看着床紗自言自語:
“還是要從客人手裏獲取資料比較全面,明天就有個精腦上頭的男人,哼,不就堅持一千天嘛,so easy!”
入秋的太陽很是毒辣,熱的不行,即便有微風拂過,蘇文濤也有點受不了抱怨着:“短裙呢,咋這裏都是長裙,還不開叉,這太low了。”
看到紅花姐微步慢搖過來,蘇文濤眉立馬開眼笑上前幾步:“姐,你來啦。”
一臉迷惑的紅花姐很不解問:“妹妹。怎麽了?”
“好姐姐,教我彈琴跳舞吧。”
“什麽?你不是會的麽?別戲弄姐姐。”
蘇文濤十分無奈,他也想會啊,可是記憶沒傳承,一個漢子哪會彈琴跳舞,在青口不會這個遲早掃地出門,苦澀回道:
“好姐姐,我失憶了,琴舞都忘了,這不是都說紅花姐是怡花樓最棒的,只能不恥下問求助。”
紅花姐還是一臉疑惑:“你真不記得?”
邊上路過的鸨母聽到咋舌也插一句:“丫頭,琴棋書畫都忘了?”
裝的很是痛苦的蘇文濤點點頭。
鸨母怡春花崩潰了,一個青樓女子不會琴棋書畫就等于馬車沒有馬,好看又不能開,廢了。
門外有人經過,鸨母回頭看了一眼,原來是黑梅花姐,關上門板。
回頭趕緊拉住二女,眼神焦急低頭交待:“此事不可宣揚出去,紅花你有空教教丫頭,這事只可我們三人知,懂?
凝重的紅花姐和興奮的蘇文濤點頭應答:“是,媽媽。”
在紅花姐專屬包間裏,鸨母還不死心的呆了一會,看到笨手笨腳的李虞夢(蘇文濤)彈琴,徹底無語,哭喪着臉離開。
心中那個痛苦:老娘辛辛苦苦培養七八年頭牌接班人,已成廢人一個,這可如何是好,嗚嗚沒法活了。
手把手在教的紅花姐也是無語,以前可是聽過李虞夢彈琴,那水平不在她之下。如今……哎……真叫人心疼。
被認為廢物的蘇文濤才沒覺得什麽,反而感覺身體有種熟悉感,手很自然的跟着旋律移動到該出現的琴線上,在內心興奮叫道:系統,這咋回事?是不是有啥好東西?
叮,那是原身體留下肌肉記憶。
又問:肌肉記憶?這啥意思?
叮,意思是手會,腦子不會!
這意思我腦子蠢?我靠,你這破破天氣,呵呵。
看着紅色警告字,壓制怒火,認真學習古琴。
過好一會一聲,“那丫頭,昨晚公子真來了,別學了,打扮打扮接客了。”進來的鸨母打斷了學習。
“誰呀?”蘇文濤崩潰,真有傻子出三十兩一刻鐘,一小時可是一百二,人傻錢多?精蟲上腦?又補上一句:“真是三十兩一刻鐘麽?”
興奮的鸨母怡春花非常肯定道:“那錢公子的确花三十兩買你一刻鐘,丫頭快點走吧。”
無奈又是梳妝打扮,看着鏡中倩影,自己這算第一次接客麽?嘆氣,我堕落了,蘇文濤感慨道竟為銀兩而折腰,哎。
“公子為何想不開?”在包廂裏李虞夢(蘇文濤)直接單刀進主題:“小女何德何能讓公子花費重金?”
錢公子停下手中摸金戒指動作,很好奇指着戴面紗遮住半臉的李虞夢,并沒有回答問題,而是反問:“為何姑娘一直帶紗,不露真面示人呢?”
露?露個屁,蘇文濤暗罵:我看了都會愛上我自己,何況你們,怕你上頭,那我就真要失?身了,愚蠢的三腳獸。
假借失憶,苦學琴舞。
無奈帶紗,更引心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