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有賣身救民
城外災民乞讨聲哭聲罵聲穿透厚實的城門,飄過高聳的城樓傳入城內,依然無人理睬,作為現代人過來的蘇文濤很是難受,在穿越前的華夏從發生如此之事。
拉住一個正在咒罵的士卒克制自己憤怒,柔聲問道:“為何沒有施舍米粥之地救濟災民?”
“大膽!”士卒罵聲剛起就停住,換上一副笑臉:
“原來是義城第一才女,失敬失敬,這事小的也不知道,災民甚是可憐,小的也無能為力。”
“多謝,大哥。”
蘇文濤轉身帶人回去,對街道二邊熱鬧景象再無興趣,看着怡花樓門口熱鬧非凡,隔着輕紗無奈道: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不過如此吧。”
屋內坐立不安的蘇文濤心煩意亂,一閉眼就想到災民的慘狀,于是內心呼叫起來:系統,改變或者影響這個世界,會被處罰麽?
叮,一日系統:只要不死不失身即可回地球。
那系統,給我來點秘籍,法術,寶物啥的嘛!
叮,系統:沒有。
真是一個窮系統,那你給我換個身子呗,這妹子身體太弱雞了!
叮,系統:需要看天氣預報不?
你還會轉移話題,特麽的,好想揍它!
躺在椅子上蘇文濤捂着腦袋逐漸奔潰,穿越小說看過無數,自己也寫了好幾本,哪個出場不是帶金手指,武林秘籍,再不濟也有天材地寶。
輪到自己啥也不給,還變成萌妹子,雖然皮膚細膩身材棒,摸的爽,啊呸呸呸。
可是剛才試着舉刀揮幾下就沒勁了,這能幹嘛?如何改變這世界!?
在線求回答,很急的那種!
好吧那就看下天氣預報吧,卧槽,過三天會有雨,那災民更苦了,改不了世界那最起碼要救一下難民,自己不行那就借別人的力量。
想來想去,最後把目标鎖定在白公子身上,那個守城将軍的敗家兒子。
莫怪我,只怪你有權有勢又好騙,在鸨母耳邊道:“媽媽等會問白公子是否有意一起包廂賞月。”
鸨母怡春花不敢相信看着李虞夢(蘇文濤):“小丫頭一直不肯接客,今日為何如此主動邀約?發燒了?”
推開鸨母伸來的手,沒好氣道:“那随便媽媽,不叫也罷更省事,銀兩沒喽,回房睡覺喽。”
不賺錢?這可不要了鸨母的命根子,立馬拉住假做轉身離去的蘇文濤,笑容谄媚道:“小丫頭,依你便是。”
明月皎皎,月光灑在包廂窗上,白公子手舉扇子很是激動雙眼放光看着對面蒙面佳人:
“姑娘有眼光,終于願意與本公子單獨談心賞月,興哉。”
這火辣辣的視線毫不掩飾的掃射在蘇文濤身上,這會不用分析就知道這貨是貨真價實的色狼,強忍內心深處的惡心,催眠自己大家都是男人,沒事沒事。
終于低頭捂嘴笑道:“聽聞白公子有勇有謀,行俠仗義,愛民如子,所以小女特別想一睹風采。”
手中扇子打開裝模作樣扇幾下,其實是白公子被誇的心花怒放,遮掩一下自己激動,至于這些品質有沒有重要麽?
只要是李虞夢說的那必須有,男人嘛這被美女一番美贊,立馬拍着胸脯道:“我乃英雄豪傑,姑娘所言極是,要不要給姑娘表演一段劍法助助興!”
“好呀好呀,會不會太麻煩公子?”
李虞夢(蘇文濤)這會真的十分好奇,畢竟還沒看過這世界的武功如何,是否會飛檐走壁,是否有內功輕功,是否……
反正摸清楚情況對未來生存,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誰讓自己破系統就只能看看天氣預報。
做好準備的白公子輕松一躍,從二樓窗戶飛下輕松落地,蘇文濤趕緊跟上站在窗邊估計一下高度大概三米多,還算能接受。
院子裏白夏輝擡頭看到李虞夢站在窗邊含情脈脈(自認為)看着自己,也不顧周邊女子尖叫,大吼一聲:“散開,舞劍助興也!”
右手握住劍柄用力,一道寒光飛舞出來,四尺長劍在白夏輝手裏旋轉跳躍,時而劈砍,時而豎切,發出陣陣破空聲。
周圍女子和客人都站在走廊圍觀,跟着白公子的一舉一動鼓掌歡呼。
窗邊蘇文濤看着津津有味,這可比電影好看多了,更真實。
不過沒有看到什麽令人誇張的表現,一切都在蘇文濤能接受範圍,最後一劍刺穿石凳,表演才算告一段落。
原以為白夏輝能飛檐走壁再回包廂,結果他只是雙手抱拳跟衆人示意,很臭屁的接受表揚,屁颠屁颠的爬樓梯上來。
蘇文濤坐會椅子上,搖頭想道:本以為将軍之子一定會有內功,看來一切都是符合基本常識,要不然那貨肯定裝逼飛上來,除了最後那一劍有點費解,想不明白。
興致勃勃的白公子一進門就看到李虞夢在搖頭,有點納悶問道:“姑娘為何搖頭?莫非是公子的劍舞的不稱心?”
“不是,公子的劍術高超,小女佩服不已,果然是英雄豪傑,可是……”
“可是什麽?姑娘直說即可。”
“小女想到今天所見城外災民瘦骨嶙峋,心情便開心不起,也不知道哪位好漢能夠解救呀,哎……”
“這有何難?本公子把這事告訴我爹爹,他最疼我了。”
看着白公子得意的樣子,蘇文濤故作好奇問:“公子的爹爹為何方神聖?”
聽到這白公子可來勁了,這背景必須要顯擺顯擺,“俺爹,那可是義城最大的将軍統管五萬兵馬。”
蘇文濤厲害拍馬屁道:“哇塞,好厲害!那小女替災民謝謝白公子的仁慈。”
白公子很是受用,把頭湊過來賣弄知識道:“義城屬于邊疆,連這都有災民,可想內陸水患有多嚴重,這會沒有木國敵軍來犯也算運氣。”
等等,我好像忘記什麽事了,聽到木國,來犯,蘇文濤記憶裏總感覺怎麽樣哪裏聽到過這事,對了那錢胖子,他說過這話。
也沒做多想直接開口詢問:“木國?可是游牧民族?小女好像聽到風聲,說他們有異動。”
還在得意的白公子聽到這話有點緊張起來:“木國異動?姑娘可是從哪裏聽到,這事可不興亂講。”
蘇文濤也沒猶豫直說,畢竟白公子雖愛仗勢炫耀,也沒聽說豪取搶奪,這會也沒亂動手腳,還算有底線,“那天錢公子對小女親口所說,應該假不了,還想帶小女離開呢。”
“那死胖子,還好姑娘沒跟他走,那家夥壞的很。”白公子罵咧咧道:
“金錢莊有許多生意在木國,看來假不了,甚至本公子懷疑就是他出賣了消息!哼!”
雙手狠狠拍在桌上,杯中茶水飛濺在桌面,白公子再也坐不住了,這關系到自己爹,還有整個城,甚至整個國家的命運,只能依依不舍跟李虞夢告別,急匆匆離去。
這讓全程緊張的蘇文濤松了一口氣,深怕白公子糾纏,要是讓她跳個舞,彈個曲咋辦。
古有砸缸救人,現有賣身救民。
古人命如草根,現代人命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