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 18 章

淚眼問花花不語

“将軍,城外敵軍依舊不肯離去!”

這都五天了,白将軍有點捉摸不透木國軍隊的目的,望着城外問道:“援軍還要幾天才能到?”

另外一個軍士抱拳道:“将軍,還需五天才能到。”

“怎麽那麽慢!”

白将軍很是不解,從求援到現在都過去八天了,還要五天?要是沒守住,等他們來就是收屍了。

軍士有點尴尬低頭不語,因為他也不知道為什麽。

哎,白九幽将軍嘆氣一口,“好在危機解除,慢就慢點,對了那不孝子呢?”

這下所有将士都沉默不語,瞬間整個大堂安靜下來,只聞呼吸聲。

一道罵聲響徹大堂,“逆子又去青樓!”

白公子正在青樓裏跟李虞夢品着花酒,這大手不老實又想抓虞夢嫩手。

無奈一個反應不及,李虞夢的左手被扣在桌上,使勁收一下自己手,紋絲不動。

蘇文濤無語,這貨習武就是為了泡妞麽?就不能好好去戰場上殺敵麽?卧槽,這小垃圾還用手指勾我手心!!

感受手上傳來的異樣,李虞夢有點不爽道:“白公子,要喝茶麽?小女給你倒茶?”

剛起身,左手傳來一股大力,李虞夢驚呼一聲,摔倒在白夏輝的懷裏,耳邊傳來白夏輝笑聲:“姑娘怎麽沒站穩呀?”

我艹,你這小垃圾,竟然用這招,老子以前就用過,結局就是一巴掌被拍死。

蘇文濤也想用一巴掌呼死正在微笑(她覺得是淫笑)白夏輝,手舉一半硬生生轉到桌邊,把自己撐起來抱怨道:“白公子,男女授受不親,下次別開玩笑了。”

為什麽不打,能打刷票榜一麽?更何況他有權有勢這還是青樓!

瞬間感覺自己好無力,真是弱雞,白摸還不能罵,肚子悶疼,鼻子一酸,眼睛一紅,帶有淚花,卻沒落下,楚楚可憐。

這一幕卻讓對面占便宜的正在洋洋得意的白公子慌了神,立馬上前認錯安慰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別難過。”

匆忙間從口袋拿出手帕遞過來,李虞夢(蘇文濤)并沒有接,只是強顏歡笑:“白公子見笑了,小女只是想到過去傷心往事,沒事。”

回到房間大床上蘇文濤有點搞不懂自己情緒為何如此不穩定,就算被摸幾下,也不至于要哭了,就當男人摸男人不就行麽。

何況白公子也不是一次二次耍無賴,而且肚子不知為何一直悶疼。

看着屋頂木梁,內心問:系統,系統,我是不是生病了?

叮,系統:生命指标一切正常。

哎呦,肚子疼好一會,你這破系統,疼,你跟我說沒事?你是地攤貨麽?

肚子痛感持續傳來,越來越強烈,讓人難受,不一會額頭上就冒起了虛汗,讓蘇文濤有點忍受不了這肚子悶疼。

破系統,昨天嘲笑你,今天就這樣報複我!我要投訴!疼,疼死我拉,你說沒毛病……

系統:溫馨提示,你應該來月事了。

月事?月經?大姨媽??我?!我是男人啊!不對,現在是個萌妹子,媽耶,那不是流流血就行麽?怎麽會疼??

對了流血!!一摸沒有呀。破系統忽悠人!

系統:別急……先疼後到。

過了好一會感覺下面有股熱流湧出,不會,不要,真來了?趕緊伸手一摸,一看手上少許血漬,媽耶,勞資暈血!

“翠,翠花!來!救!我!”

虛弱的李虞夢(蘇文濤)對着門外呼喊着,也許聽到了,也許是感應到了,終于在蘇文濤快要疼的暈過去前看到門打開,熟悉身影進來了。

“小姐,小姐你怎麽了?”

翠花抱起虛弱的李虞夢,焦急的問着,突然看到她的右手帶了點血,再往下一看,“小姐你來月事了,別急。”

毛巾在銅盆的熱水裏過了過,翠花仔細幫李虞夢擦去污血,取來新的褲子和類似尿布的東西給墊上,并耐心安慰:

“小姐肯定是那晚的舞蹈,着涼凍着肚子了,所以才會那麽疼,以後可要注意了。”

蘇文濤很是無語指着那尿布問:“這啥?尿布?有沒有衛生巾?再不濟衛生棉也行。”

翠花被整懵了,“啥是衛生巾?這是月事布的确跟孩童尿布差不多,這個更厚更大。”

摸摸李虞夢冰涼的額頭,“小姐你又說胡話了,好好休息吧,鸨母那邊我會提起這事。”

“那我還要表演和接客麽?”

“不用呀,來月事,不見客,還是先給小姐燒碗紅糖水。”

翠花蓋好被子就離去,虛弱的蘇文濤還在忍受肚子的持續疼痛,要是知道會那麽疼,那晚就不該那麽暴露,其實他不知道就算不露也會疼,無非疼的多厲害。

系統!這月經玩意能不能別來!這玩的有點過了吧!怎麽辦?

叮,系統:你現在是标準女性,所以來月事很正常,請多喝熱水,有助于緩解疼痛。

渣男語錄……多喝熱水?你這渣渣系統,學壞了,我以前也是這樣忽悠女孩子,現在你來忽悠我?神特麽多喝熱水!

叮,系統:愛信不信!

能信?自然不信,不過等翠花拿來熱騰騰的紅糖水,一點點入喉,感覺肚子溫暖起來舒服很多,原來多喝熱水真有用。

“翠花,來月事會影響心情麽?”

“小姐,這是肯定呀,會變的難以捉摸。”

原來我是被這玩意影響了,難怪以前自己不懂來大姨媽的女人為什麽不可理喻,現在自己親身經歷,做女人真不容易,疼……

嗚嗚……我要回去做男人,嗚嗚……

哎……哎呦,疼的沒完沒了……好煩人!想咬人了……

要是現在白公子出現在眼前,蘇文濤估計就一口咬上去。

不過白公子可沒機會來體驗被咬一口感受,這會剛回到将軍府就被父親白九幽抓起來,正在用棍棒進行中式教育,被打的哭爹喊娘,上蹿下跳。

“爹,你不是也說李姑娘好嘛!”

看到兒子頂嘴,白九幽氣道:“這就是你去青樓理由!!”

白夏輝邊逃邊回:“那麽好的姑娘,我自然要去!何錯之有!”

白九幽氣的直吼:“你配不上李姑娘!別再禍害別人!”

“我不!”

“找打!”

又是一番家庭惡鬥!

深夜二只木國軍隊成功會師,但沒有歡呼聲,營帳都沒增加,一切都是默默進行,整個大營在一夜之間人數翻了一倍。

淚眼如花花不語,亂紅飛過秋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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