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硬挺闖入了濕軟緊窒的花穴中。
「啊!」那種充實的感覺攫住她所有的感覺,好像被什麽東西填滿胸口一樣,舒服極了。
方競笛不給她喘息的機會,開始緩緩地律動,一下一下的很是折磨人。
「無雙,嫁給我好嗎?」他故意在這時停下,想要聽到她的回答。
「你耍詐。」嗚,他怎可以在這個時候向她求婚,真的太奸詐了。
他猛地一插,然後又緩緩抽出,再次低聲詢問,「好嗎?」
「不要不要不要,方競笛,你太壞了。」欲求不滿的女人要脾氣地對他大喊道:「如果你再不動的話,我就去找別人。」要威脅,誰不會啊!
方競笛臉色一黑,咬緊牙,狠狠地說道:「你絕對沒有這個機會!」說完他開始了瘋狂地律動,他要好好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倔強女人,讓她知道什麽話能說,什麽話不能說。
「啊!」
他伸出一只手在她的胸口上用力地揉捏着,而另一只手慢慢往下移,穿過滑嫩的小腹,來到他們相結合的地方,手指輕輕一勾,掬起一把濕潤的蜜液,然後把沾滿津液的手指伸進她微張的小嘴。
「無雙,嘗嘗你動情的味道。」他神情極其地邪惡,手指故意在她口中勾弄着,他還不時地與她的嫩舌嬉戲糾纏,「甜嗎?」
「啊……唔……」嘴裏全是自己的味道,衛無雙的臉幾乎要滴出血來,實在是羞死人了。
「我也來嘗嘗。」說完他毫不客氣地低下頭吮吸她嘴裏的蜜汁,兩人的唇舌像是磁鐵一般緊緊地糾纏着,怎麽都分不開。
而身下的抽動越來越猛烈,集中往她的一塊嫩肉撞擊,她的敏感位置早就被他摸透了。
「喜歡嗎?」
「嗯……啊……」
方競笛雙手捧住她白皙的臀部,用力地撞擊着。
「啊……嗯……」她小嘴微張,不斷地吐出嬌吟聲。
她本能地擡起臀部,努力配合着他的律動,然後他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就在極致的那一刻,他把白濁的火熱灌進了那溫熱的花壺之中。
「無雙,嫁給我?」就在衛無雙累癱在床上幾乎要睡過去的時候,這個不死心的男人又問了一次。
「不要。」堅決果斷的回答大大打擊着方競笛。
而此時側過身背對着他的小女人卻露出狡黠的笑容,哼,想讓她這麽容易就答應,想得美,世界上才沒有那麽好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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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姓嚴的,我叫你出來不是讓我看着你喝酒的。」正處于不滿狀态的男人瞪大眼睛警告身旁喝得正高興的嚴京。
「嘿,兄弟,來夜店就是要放松心情的,不要這麽嚴肅嘛。」嚴京不以為然,扭過頭跟不遠處的美女互送秋波,然後又回過來頭跟他說道:「不就是煩惱怎麽讓衛無雙答應你的求婚嘛,簡單啊,撒錢,沒有錢解決不了的問題,求婚也不例外。」
白了一眼嚴京自以為是的說法,方競笛知道,自己找他商量是件再愚蠢不過的事情了。
「你以為每個女人都像你那些女人一樣,只要有錢就可以搞定一切嗎?」他的無雙可不是那膚淺無知的女人,「無雙才不吃這一套。」
「那就浪漫啊。」嚴京繼續出主意,「女人是感性的動物,只要是浪漫而又感人的場景都能讓她們潸然淚下,然後你就趁機告白求婚,就不相信她不點頭。」
「拜托,你覺得無雙她是個容易感動到掉眼淚的女人嗎?」方競笛真是對他出的爛主意無語了。
「呃……」嚴京認真地想了一下,「被稱為女狂人的她眼淚好像不怎麽泛濫哦,要感動到哭,一個字,難!」
「廢話!」方競笛直接丢一記白眼給他。
「那好吧,你有什麽更高明的招數?」嚴京一副等着聽的模樣。
「如果有,我會找你出來嗎?」他的腦袋是被門夾到嗎?怎麽老是問些白癡的問題?
嚴京頓時無語,哀怨地望着他,好一會兒後,突然想到什麽,「喂,有了。」
「什麽?」方競笛湊過去,實在不怎麽相信他還會有什麽好主意。
「在什麽地方結束,就在什麽地方重新開始。」嚴京煞有介事地說道:「你們當年是在電影院說分手的,那就從那裏重新開始新生活好啦。」
經好友這麽一提,方競笛突然也覺得很有道理,這些日子他幾乎用盡了他所能想到的方法去求婚,可是全都鍛羽而歸,而這件事被他那個老狐貍父親拿來當飯後茶餘的笑話,每天都要說一迩,實在是氣死人了。
這個方法可以試一試,不管怎麽樣,這一次一定要成功,要不然怎麽雪恥呢?方競笛暗暗下了決心,希望這一次可以一舉拿下衛無雙。
至于有沒有成功呢?只能說,願上帝保佑他。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