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 25 章 章節

,畢竟家族太過龐大,很多人做了什麽,我們無法一一知曉。”

我想到了張靈甫,何漢文那批人,覺得歷史太混亂了,竟然是這副德行。不過,以張靈甫的相貌、名字和武力,我覺得他的可能性很大。

“想要推翻一個巨大而穩定的大家族,必須有一個完全不适合這個家族存在的社會體系,所以汪家在時機成熟之後,開始想在中國建立一個全新的、價值觀完全不同的社會體系。這動搖了張家的根本,就好像張家是一塊鐵,而汪家發現根本不可能切割這塊鐵,硬碰硬瓦解這塊鐵的時機已經過了,所以汪家開始把這塊鐵引到一攤硫酸裏。”張海客說道,“而張家內部的很多矛盾,也因為控制的減弱而爆發出來。”

這是必然,大家都牛逼烘烘的時候,自然很團結,但一旦開始出現錯誤,就都推卸責任。當張家人開始在各個方面出現失敗的時候,各種內部鬥争的借口就出現了。

“縱觀歷史,汪張兩家也只有在抗戰的時候,停過一段時間的內鬥。當時有無數可歌可泣的故事,而這個契機對于當時強大的張家來說,十分不恰當,因為他們必須承擔最大的責任和損失。當時在東北地區,有多少響馬的把頭是姓張的,你可能想都想不到。這批人在東三省,帶着張家的子弟,實行特種抗【河蟹】日,其間犧牲了無數中堅力量。”

我的腦子裏出現了悶油瓶穿着軍裝上戰場的場景。雖然這些人的身手都相當厲害,在冷兵器時代就跟東漢的鄧奉(詳見注釋三)一樣,一騎少年率領身後三百來人,就可以在百萬軍中殺進殺出。但時代變了,這是火器的天下,悶油瓶在機關槍下和普通人是一模一樣的。

“那麽,張家和汪家的鬥争的核心是,是否要公布張家隐藏的秘密,而鬥争的前提是張家必須瓦解。我理解得對吧?”我想着就道,“也就是說,現在你們的目的就是繼續守護那個秘密,因為現在你們的鬥争肯定已經到了最後的階段了。”

張海客點頭:“秘密即将被揭開,我們這個家族為了守護這個秘密而存在。你想,一個家族需要把自己強大到能控制社會才能保住那個秘密,它一旦被公布出來,該有多嚴重?”

“你們知道那個秘密是什麽嗎?”

“我們不知道,我們只知道這個秘密代表着世界的中級。”張海客說道,“我們畢竟是張家人,要為我們的家族負責。”

我咧嘴笑笑。一個宿命也許是痛苦的,但也是很多人走到一起的契機。意義本身就沒有意義,所以,為一個宿命活着其實也是無奈之舉,但好過那些沒有宿命只有宿便的人。

我指了指張海客的臉,就說道:“我相信你說的這些,但你的臉是怎麽回事?你為什麽要變成這個樣子?”

“你們老九門之間的格局太複雜,我不進去完全不知道目的,所以只好用你的臉,替換掉那些假扮你的人,去看看他們到底為什麽要假扮你。因為根據我們的判斷,你是最沒有價值的。”

“然後呢?”我也有這個疑問——難道是因為我長得比較帥嗎?

“我不能告訴你,除非你答應一件事。”張海客笑了笑,“這個答案是我們的籌碼,你需要用你的東西來換。”

“請說。”

“我們需要你幫我們從雪山中帶一樣東西出來。具體的方法我們會教你,那很難,肯定很危險,但也不是那種必死的危險,這件東西是我們的族長留在那裏的,我們很需要它。”張海客說,“如果你能成功地出來,我們會把秘密告訴你。”

“你們為什麽不自己進去?”

“我們進不去,因為我們對張起靈不太了解。當然,我們不會讓你孤身一人的,我們會派來兩個人保護你、照顧你。”張海客指了指張海杏,“一個是他,還有一個你可以從我們中間挑。”

我看了看身邊圍觀的人,就問道:“我能帶自己的人麽?”

“你有帶人過來?”

我點頭:“我不是待宰的羔羊。如果再給我幾天時間,我們絕對牛逼不起來。”

“呵呵!”張海杏在一邊說道,“看來你帶來的那個人身手不錯啊。這樣吧,我去試試。如果他能過我這一關,我們就讓他去,否則,我們也沒必要讓別人跟你去送死。”

我看向張海杏,琢磨了一下胖子大體上應該沒問題,不過張海杏有些特殊,有些地方我得規避一下,就道:“可以,但不準色誘。”

“他想得美。”

胖子的實力

四個小時候,胖子被五花大綁地綁了回來,但顯然張海杏也沒有占到多少便宜,頭發都刺毛着,衣服被拉得松松垮垮,一臉暴怒。

我看着腦袋被套在布袋裏的胖子,又看了看張海杏,就問她:“你是去幹嗎了?你是去強奸他嗎?你有那閑心,你強奸我啊。我再不行,也比這死胖子好啊。”

張海客沒有理會我的話,開始問張海杏:“這家夥實力如何?”

“身手是還不錯,就是腦子笨了點,而且打架的時候手太他媽的不規矩了。要不是不能下殺手,老娘當場閹了他。”

我看着張海杏就笑,不過也有點郁悶:媽的,老子怎麽就沒這福利,乖乖躺倒等着切頭。早知道我也反抗一下,該捏的地方捏一記吧!

“你覺得他跟着和我們的人跟着,哪種比較合适?”

“我覺得這樣的人呢,力氣有,但在裏面那樣的環境裏,可能不是特別靈活。你知道,我們進去以後,很多東西不是靠打,而要靠各種計謀。”張海杏拍着衣服回答道,我還是覺得我們自己的人在其他方面會更加有默契一點。”

我嘆了口氣,張海客就看向我:“不好意思,我相信海杏的說法還是很客觀的。你能不能接受?”

“我不能接受,我覺得你們得聽聽我朋友的說法。”我說道,“快把他解開吧,都綁來了,別把胖爺勒着。”

張海杏一下就發起怒來:“不管誰說都沒有用,除非他現在能自己掙脫了逃出去,否則,對我們來說,他已經死了一次了。”

說着他就拉掉了胖子的頭套。我看向胖子,想看看他的窘臉,可頭套一扯掉,我就發現不對,“咦”了一聲。

“你們抓錯人了。”我道。頭套裏的根本就不是胖子,而是一個藏族壯漢。

他的身材和胖子有點像,但比胖子黑多了,顯然也沒聽懂我們剛才在說什麽,一臉迷茫地看着我們。

“這不是你朋友?”海杏驚訝道。

“不是,我朋友可比這猥瑣多了。”

“那他是誰?”

“我不知道,你自己問吧!”我道。

海杏轉向那壯漢,啪啪啪啪機關槍一樣說出一連串巴語,那壯漢才慢慢回答了幾個問題,我就發現張海杏的臉色忽然就綠了。

“翻譯一下啊!”我知道她肯定被涮了,心裏無比痛快,存心擠對她。

“他說,他被一個漢族的胖子灌醉了,漢族的胖子給他喝了很多好酒,送了很多好煙,他就在漢族胖子的房間裏睡着了。接着,忽然有人來綁他,他大怒,就和那個人打起來了,結果

被綁過來了。”張海客翻譯到。

我不由的哈哈大笑。太爽了,這丫頭太他媽的飛揚跋扈,虧得胖子機靈,真【河蟹】他媽的揚眉吐氣。

“那真正的胖子現在在哪裏?”張海杏臉上似乎有些挂不住,馬上就問我。

我說:“我怎麽知道?不過以我對胖子的了解,他做這種局不會只是為了不讓自己被綁走,這一定是一個大局的一部分。胖子不像我,他要陰人,一定是攻擊性的,而且非常狠。一旦入了他的套,對方會死的很慘——但是,胖子的套一般都比較粗糙,不是特別自大的人很難中計。”

“他這會兒肯定在我們附近。”張海客說道,“如果是我,一定會尾随而來,而且作好萬全的準備。如果對方人多的話,我們現在已經是甕中之鼈了。”

“那我讓其他人加強守衛。”

“不用,按照吳邪的說法,這個胖子一定知道我們的一些事情,不是一個普通人物。”

剛說完,忽然從那個藏族壯漢的衣服裏,咣當掉出一個東西。

衆人的目光投射過去,就看到那是一個罐子。

“這是什麽?”張海杏問他。

壯漢搖頭。忽然,那個罐子一下爆炸了,大量黃色的氣體瞬間彌漫了整個房間,一股無比刺鼻的氣味湧進了我的鼻子裏,我幾乎沒暈過去。

“毒氣!所有人都趴到地上!開窗!”張海杏大叫。

張家人的反應太快了,幾乎就是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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