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 5 章 章節

箬澀睜大眼睛想看清楚,究竟是多麽優秀的男人,可以讓這裏的四個美人對他這般傾心。

那人也只是三十出頭左右,果然是潇灑,玉樹淩風啊。他的身邊是一個年輕的女子,端莊大方,眼裏透露出一絲睿智的光芒。

想必她就是五夫人舒青了吧。傳言舒青知書達理,亦是蘇伯仁的得力助手。也是蘇伯仁妻妾中最受寵的一個了。

這讓各位夫人非常羨慕舒青,也怪自己幼暗起誓。

不是有五位夫人嗎?那為何,她與她娘站在最末,而原本應該站在她們身後的五夫人舒青不在此?

随着一陣腳步聲,在內室走出了一隊的人。她傳說中的爹爹終于露面了。蘇箬澀睜大眼睛想看清楚,究竟是多麽優秀的男人,可以讓這裏的四個美人對他這般傾心。

那人也只是三十出頭左右,果然是潇灑,玉樹淩風啊。他的身邊是一個年輕的女子,端莊大方,眼裏透露出一絲睿智的光芒。

想必她就是五夫人舒青了吧。傳言舒青知書達理,亦是蘇伯仁的得力助手。也是蘇伯仁妻妾中最受寵的一個了。

這讓各位夫人非常羨慕舒青,也怪自己幼時沒有多念幾本書,而不能像舒青一樣,在生意上幫助蘇伯仁打點一二。

“好了,大家也不必一直站着,入座吧。”蘇伯仁在最上位站立,拍拍舒青的小手,舒青便福了福身子來到了蘇箬澀的身旁入座。

待蘇伯仁坐下,一個個的才緩緩的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蘇箬澀在這裏呆了也有幾天了,就是沒有聽說要同全家一起用晚膳,興許是蘇伯仁最近生意忙了吧,今天才得以抽空與親人按照以前的慣例用晚膳。

既要争寵,首先就是需要讓蘇伯仁注意到自己。這頓飯局,就是個機會。蘇箬澀心裏偷偷的笑了笑,擡眼細細的盯着蘇伯仁,想看看有沒有什麽話題可以讓他感興趣的。

蘇伯仁的眉尾處有些微皺,即使他嘴上在笑,眉間卻彌漫着一層淡淡的憂郁,連同蘇箬澀身旁的舒青,也是一樣,似乎有什麽憂愁沒能解決。

“箬兒一直盯着爹爹,可是有事?”敢情這個蘇伯仁還是個有武功的高人,連人家盯着他都能感覺出來。

這話一出,飯桌上的人目光全部投到蘇箬澀的臉上,有鄙夷的,有嘲諷的,也有……威脅和驚恐的。

蘇澄澄是在警告她,不許将溺水之事告知蘇伯仁。而驚恐,自然是來自蘇箬澀的娘,王柔柔。

呵呵,她正在尋找機會,上帝就送給她一個機會,老天待她還是不薄的嘛。蘇箬澀站起身曲膝福身:“看爹爹愁眉不展,爹爹可是有什麽煩心之事?”古人就是行李最麻煩,動不動就是點頭哈腰行李的,遲早這骨頭都會給彎碎可。

蘇伯仁微微一怔,似是沒有想到他一直都未在意過的六女兒會有如此細心。

不等蘇伯仁說話,蘇澄澄最先忍受不了,鄙夷的朝她笑了:“六妹是想出出風頭嗎?”也不能怪蘇澄澄這麽想,或許整張飯桌的人,都覺得,蘇箬澀此番說話,定是想出出風頭,引起蘇伯仁的注意罷了。

蘇箬澀真要感謝導演和劇組,認真的教導了她如何拍的一部成功的古裝戲,讓她也不至于對古代的習性完全不懂。她很淡定的笑着,毫不畏懼的清眸對上蘇澄澄鄙夷的眼神,福身行李:“三姐,爹爹有煩心之事,我們做女兒的自當要關心爹爹。箬兒并不覺得關心爹爹是出風頭的表現。”回答依舊是不卑不吭,看不出一點感情。

蘇澄澄還想說些什麽,被柳婉煙拉了拉她的袖子,她才揮袖作罷。

而蘇伯仁大笑了幾聲,看着蘇箬澀的眼裏有些欣慰:“箬兒長大了啊。關心爹爹自是好事。”

蘇箬澀微微一笑,飄然而坐,面目依舊是對向蘇伯仁:“爹爹,有何煩心事情可以跟親人說說。五姨似乎也有些發愁,可是爹爹的生意上出了什麽問題?”

蘇伯仁這才認真的打量起了這個他一直從未關注過的六女兒,似乎與之前有些不一樣了。他笑了幾聲,對蘇箬澀小小年紀就有如此之強的洞析能力感到欣慰。

“爹爹可是覺得有何難言之隐?”他不說出來,她怎麽會知道是發生什麽樣的事情呢。

不知道是什麽事情就沒有話題,沒有話題又如何談引起他的注意呢。唉唉唉,真是糾結。她那個膽小的娘在拼命的扯着她的衣,再被她扯下去,這衣服都要被扯掉了。

此時,蘇伯仁重重的嘆了口氣,表情的愁苦顯露在臉上:“明日自是我像皇上進貢布匹之日。卻在緊要關頭出了差錯。”他的手頹然的垂了下去。

原來她這個爹爹還跟皇帝有着關系啊,真是不簡單呢。她擡頭,繼續聽着下文。

“明日就是給皇上進貢布匹之日,而我準備進貢的布匹,被宋峰複強行占有了。”蘇伯仁眉頭緊擰,從他緊捏的拳頭可以看出他心裏非常的氣憤。

宋峰複是蘇伯仁的死對頭,在公衆面前與蘇伯仁是好友,其實心懷不軌。同蘇家勢力相當,對蘇伯仁的商會聯盟會長虎視眈眈。

“他強占皇上禦用布匹,可是死罪。”蘇箬澀疑惑眈看着蘇伯仁。他可以上報皇帝,然後直接交給皇帝處理呗。

不過,蘇伯仁的臉色有些陰暗,看起來,像真的有什麽難言之隐。

“爹爹,你可是有什麽把柄落在他手裏?”蘇箬澀一看他的臉色,也大致明白了什麽。

“從進貢的布匹中,突然多出了幾匹雲國的布匹。我們墨隐皇朝是布允許販賣其他國的布匹。而正和我清點進貢布匹的卻是我的死對頭,宋峰複。他便以我販賣雲國之布,強行拿走進貢給皇帝的布匹。”蘇伯仁的臉色一暗,“若爹一個人可以跟他落個玉石具焚,但若事販賣他國布匹,被扣上通國之罪,便是滿門超嶄。我不能拿家人的性命做賭注。”

販賣他國布匹不允許?這個可以叫做走私不?要是沒有布匹進貢給皇帝,那便是操家的罪啊。難怪蘇伯仁那麽愁眉不展了。而且走私他國布匹,一不小心還會被冠上一個通敵叛國的罪行。

“走私布匹必定是宋峰複命人所為。”蘇冥軒非常肯定的說着。

“大哥說的沒錯。定是宋峰複陷害爹爹。我猜測,他或許也是暗地裏走私,所以才會了解這種布匹,一眼便知。”蘇箬澀贊成的點頭,也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有條有理的開始分析了起來。

被兩個孩子一言一語說來,居然沒有人喊停,因為他們說的很對。

沉默已久對舒青看着蘇箬澀,她溫婉的問:“箬兒可知,此事該如何解決?”

望了蘇冥軒一眼,她很認真的說着:“我認為,不如将雲國的布匹進貢給皇帝。”那雙清眸平淡,還帶着一絲狡黠。

這是第一次,讓蘇冥軒覺得,她多麽吸引人。

對于她提出的解決方案。讓三人都愣住了。

舒青道:“這個絕對不行,這不等于告訴皇上,我們蘇家在走私了嗎?”

蘇箬澀只是笑了笑,沒有出聲反駁。整個大廳開始陷入了寂靜,直到仆人将飯菜端上桌的時刻才清醒過來。

這幫大家子裏,女人都聽不懂他們三個究竟再說些什麽,也無法開口說些什麽。只是柳婉煙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蘇箬澀,像是要看到她的靈魂裏。她很勇敢的,對上柳婉煙的美眸,不畏懼的,只是笑了笑。

她們若要當她還是以前那個病貓蘇箬箬的話,那她們就大錯特錯了。現在的她,可是沒有理由對她們卑微曲躬了。

“那大哥覺得如何?”蘇箬澀将問題丢給蘇冥軒,想看看他的智慧究竟怎樣。

剛剛與他的一番對話,也可以感覺的出來,這個男生,将來絕對會有一番作為。

蘇冥軒沒有推辭,道:“我認為,不如着手調查此事。雲國的布匹必定是宋峰複手下人所幹。那麽跟随父親調布之人十有八九就是宋峰複的人。我們可以從他下手,找出宋峰複的栽贓證據,上報皇上。”

蘇伯仁連連點頭,眉頭卻還是緊鎖。像是在思考什麽問題。而蘇箬澀身旁的舒青也是極為贊成的點頭。

“大少爺說的,是個好方法,老爺你看如何?”

舒青或許是覺察到隐隐的不安,怕是蘇箬澀這個小女孩會搶走她的“秘書”身份吧。對蘇箬澀的态度,自然就沒有那麽好了。一山不能容二虎,蘇府突然多出了一個聰明的女強人,即使是個小女孩,也能勾起她的不安。所以,舒青自是偏向了蘇冥軒。

做為蘇冥軒的娘,李如巧非常得意。她的兒子是蘇府的大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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