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了一龐大的人,我勒個去,這不是人海戰術麽?
她的面前又浮現了那個帶領一龐大的人從山上跳下來,抖着大刀扭着屁~股朝牛X之人道:“你不是很厲害嘛,你砍啊,你殺啊,反正爺有的是人,我殺不死你我還累不死你麽!”
捶了捶自己的腦袋,蘇箬澀認真的盯着前面那些人的動作,還在考慮究竟該不該出去幫忙。
幫忙嘛,她怎麽幫?她嚴重懷疑自己會成為牛X之人的累贅。
突然身後有一雙爪子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蘇箬澀的心裏正備受煎熬,承受于恐怖氣氛之中,沒由來的爪子讓她發出尖叫。
咦?聲音呢?她為什麽發不出聲音來?
“小聲一點,不要讓他們聽見。”
原來是那爪子的主人把她的嘴巴給捂住了。聽那人的聲音确定了性別,是個男的,聽那人的聲音,還能确定,是個美男。
她猛的點頭,雙手搭上那只爪子用力的掰了下去。
“你來這裏幹什麽?”那人貼着她的耳朵問道。
溫熱的氣吐在她的耳邊,一陣疏麻感,雖說這樣是為了避免外面的人聽到,但是……帥哥,你不覺得你貼的太近了麽?
一腳把他踹到一旁,決定不再管這個色狼,先看看外面的情形。只見外面的那些人一個個的蜂擁上去,那牛X之人已經逐漸的體力不支了,蘇箬澀也不再多想,準備飛身出去帶牛X之人逃跑。
沒想到這男人抓着她的衣袖不肯放開,這讓蘇箬澀想起了那個也經常喜歡抓她衣袖的原以辰。難道她的衣袖與衆不同一點?為什麽大家都愛這麽抓呢?
那人将她禁箍在懷裏不讓她行動:“你要出去送死啊!那家夥撐的住。”
那家夥?是指那個牛人嗎?聽他的語氣應該是和牛人挺熟悉的樣子啊,既然熟悉,他還坐在這裏看戲,蘇箬澀對這個人的好感蕩然無存。毫不留情的伸腳将他踹到一邊,飛身跳到牛人的身旁。
紅色如鬼魅的身影突然出現在衆人面前,讓大家都呆住了。蘇箬澀第一個反應就是擡手朝面前的人甩出一層粉末,淡雅的香氣瞬間傳遍整個山間。
身旁的牛人身體搖搖晃晃,蘇箬澀回眸,一手扶住那人,紅色的血印在蘇箬澀紅色的長袖上。她左手從腰間掏出一顆香噴噴的藥丸塞進牛人嘴裏。
那人一襲黑衣,五官仿佛是精心雕刻出的藝術品,除去那些鮮血,這個男子真的太帥了!她蘇箬澀到底是走了什麽運啊,一出宮就遇到了一個個的帥哥,讓她大飽眼福。
那男子吞了藥丸之後,便不再覺得暈眩,看着眼前那些人一個個的倒在地上,他似乎明白了剛剛突如其來的暈眩是這個女子放出的毒,在看清女子面容時,他眼裏閃過一絲驚喜:“是你?!”
蘇箬澀奇怪的看着男子,她有見過他嗎?應該沒有吧?這麽帥的人如果她見過的話一定會記得啊,但是從他說的話來看,這個男子一定是認識她的。
她回過神不再想那些有的沒的,将精力全部都放在面前的敵人身上,倒下的一堆的人後面又沖上一群的人,蘇箬澀不得不感嘆,這丫的的仇人真TMD牛,把人命當成什麽來着?
再次撒下一大把的毒藥,蘇箬澀提氣将身體浮在半空之中,寬大的紅色衣袖輕輕舞動,一點一點白色粉末從她的袖口飄落,冷風帶着粉末飄散整座假山。
腰間一股猛力,她的身體被拉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黏黏的液體粘滿她的全身。
男子揮劍在假山上刻下幾個字後,蘇箬澀覺得腰間一緊,就被男子帶到了空中。
蘇箬澀視線飄在那個剛剛蹲過的假山,那個男子不知怎麽樣了,該不會被她的迷藥迷倒了吧?
男子帶着她落在一間茅屋前,獨身走了進去,很快的就走了出來。
他換了一身衣服,站在蘇箬澀的面前皺着眉頭盯了許久,不等她說話便把她推進茅屋,然後飄然而去。
這什麽人啊,奇奇怪怪的。
又是一陣風,男子又飄到她的面前,然後将手中厚厚的紅色衣服扔給蘇箬澀:“你衣服上有血,快換上。”
紅色的血染在紅色的衣服上,根本看不出來,不過那血猩味還是挺濃的,二話不說,蘇箬澀很快的換上了衣服。
在之後,黑暗的茅屋只有男子沉重的呼吸聲證明了他的存在。
蘇箬澀沉默很久之後:“那個……”
“我叫墨流。”
“額,哦,墨流,我們呆在這裏幹嘛?”
黑暗中,她感覺到墨流的眼神正直視着她:“你不如在這裏陪我。”
“你想綁架我?”
“可以這麽說。”
什麽叫做可以這麽說啊?果然是個奇怪的人。
045:墨流
清晨第一縷光芒射入茅房,蘇箬澀的眼睛朦朦胧胧的睜開,再次閉上眼後,猛然抓緊身下的被單,坐了起來。
這裏是……
狹窄的茅房,卻沒有一絲冷風吹進,身上蓋着一層厚厚的棉被,茅房外還傳送着陣陣清香引人食欲。
昨晚,她和墨流聊天,然後……
蘇箬澀似是想到了什麽,臉色一白纖開被子,發現自己還是衣不解帶,便放下心來。
那個墨流還算是個正人君子,他綁架她幹嘛呢?劫色?能要劫的話昨晚就劫了。打量了一下茅房,這男人該不會是求財吧?
從床上翻躍起身,紅色的衣裙飄揚,宛如一朵妖豔的花朵盛開。伸手将淩亂的青絲用一條紅色的布條綁在腦後。
為什麽原以瑾和墨流都這麽喜歡拿血紅色,衣袖寬大的衣服給她穿呢?
抖了抖裙擺,蘇箬澀推開門走了出去,迎面就是一陣冷風砸在她的臉上,把她砸的七暈八素的。這什麽破地方啊,茅房外和茅房內的溫度居然不一樣。(亞亞:廢話,裏外肯定溫度不同!)墨流蹲在茅房外的一個角落,背靠着一道木牆,面前架着一堆木材,墨流手上正拿着一只野兔。
原來香味是從這裏傳來的啊,蘇箬澀看着那只兔子,肚子很給面子的叫了起來。
她有多久沒有吃過兔子肉了?好像很久很久了吧。記得那時跟碧夭在山上習武的時候,碧夭有烤過一次野兔,之後都是蘇箬澀自己抓動物烤。兔子那麽可愛的動物,她怎麽舍得下手啊,所以一直以來她都沒有抓過兔子。她吃兔子,只吃全身拔了毛烤紅的兔子,要讓她親自烤,那她情願不吃啊~~
這丫的居然烤了兔子,蘇箬澀眼睜的大大的盯着那只即将熟了的烤兔,口水泛濫不止。
墨流那張帥到掉渣的臉挂上一個溫柔的笑容:“你餓了吧,過來坐吧,馬上就可以吃了。”
這個算是廚房吧……蘇箬澀坐在墨流的旁邊,接過整只烤兔,直接進攻消滅。
墨流致使至終都是笑着看她,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這個男子,究竟有什麽目的,他到底想做什麽呢?在那假山群繞的隐密地方,他以一敵百,殺人如狂,一刀一個,毫不心軟。蘇箬澀還記得很清楚,昨天晚上她跳到墨流面前時,他眼中陰冷的宿殺之氣濃厚,那嗜血的笑容現在想來還是有些後怕。此時的他,卻坐在她的面前,溫柔的笑着。
難道,所有的男人都是善變之人?可以在不同的人面前展現不同的一面?
原來,所有的人都是最佳的演員,演藝着不同的自己。果然,人生如戲,戲如人生。
“墨流,你真的不讓我回家?”她一邊咬着烤兔,露出半只眼睛看他。
對她的這個問題,墨流皺了皺眉,随後拿着烤魚往嘴裏塞,咬了幾口,他才道:“你不想陪着我?”
蘇箬澀很不雅觀的翻了個白眼,陪他?為什麽要陪他?為什麽要想陪他?她把兔子用力一咬,滿嘴肉沫:“我為什麽要陪你?”
“我想要你陪我。”
“但這并不代表我想陪你。”蘇箬澀咬完最後一口野兔,又抓起一條烤魚。
墨流這厮還真厲害,這麽冷的天他從哪裏抓來的魚呢?
蘇箬澀的話把墨流咽住了,拿着魚的手微微的抖了抖。
蘇箬澀注意到了他的動作,笑意放大:“墨流,你給個讓我留下的理由。”随後她騰出左手指着旁邊的茅房,“墨流,你看看,這是你的房子,這些是你的食物(舉了舉右手的的魚),墨流,你養不起我的。”
墨流的眸中閃過一絲流光,他勾起唇,有一種邪邪的魅惑:“你喜歡很多錢,住在好地方?”
“廢話,我當然是喜歡錢,喜歡住在豪華的房間裏,吃着山珍海味,每天過着無憂無慮的生活。”蘇箬澀沒有注意到墨流的表情,只是将在宮裏住的那些說出來罷了。
當然,她并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