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惑的更加侵下身體,基本上所有體重壓在蘇箬澀的身上,讓她支撐的有些搖晃:“你好像不怕?”
那雙清澈的美眸具沒有一絲躲避:“我為何要怕?”
他低頭靠近她的唇,雙唇距離只要0.1厘米,他輕佻的輕輕吐氣:“你就不怕……”
“你不會的。”
茅房寂靜了下來,只有兩人的呼吸聲平穩的響着,兩人沒有動,依舊保持着暧昧的姿勢。
良久,墨流猛的捶了一下床板,嘴裏吼着一句“該死”,身體迅速的坐回遠處的那個木椅上。雙手在木桌上無規律的亂敲,顯示出他錯中交亂的心情。
一陣輕笑傳遍整間茅房。
這笑聲也笑紅了墨流的臉,他尴尬的咳了幾聲:“你說說看,為何你會知道這不是我的家。”
還是輕輕的笑聲再度彌漫:“墨流,你為何要在這裏?”
“因為你。”他的語氣很認真,亦沒有任何遲疑。
“因為我在這,你就在這?”蘇箬澀喃喃的問。
他不可置否的點頭。
蘇箬澀瞥過頭緊緊的盯着墨流,那雙妖冶的眸子沒有一絲玩味。
她愣了半晌,突然笑道:“不要告訴我你現在喜歡上我了,而且還是對我一見鐘情。
”他的表情更加嚴肅,很認真的點頭:“如果我說真的是這樣呢?”
“哈哈,你們男人怎麽都是這樣,只看一眼就喜歡,還說什麽一見鐘情,你扯不扯啊。”不耐的呸了他一聲,蘇箬澀縮回身子不再看他,心裏對墨流的鄙視加深。
墨流聳聳肩,一道斜斜的弧度挂在他的嘴邊:“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你就快點說說,你是怎麽知道的?”
挑了挑額前的劉海吹了吹,然後伸出食指指着墨流,擺出了柯南的的招牌動作:“真相永遠只有一個。”
墨流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其實嘛很簡單,因為你不像是住茅房的人啊,你的衣服質量那麽好,怎麽會住在這麽破的地方。當然,這個聽不能成為你不是茅房主人的證據。據我仔細的觀察後,我發現了在這個茅房內的布置和用具,桌子上面有幾個碗,這幾個碗真不是一般的破,就算是給乞丐行乞大概都不會有人要,你是肯定不會用這種餐具吃飯。還有,我在那個木箱裏面看到了幾件破爛的衣服,再對對你的體型,明顯小了幾個號,這還不說明茅房主人另有其人?”庸懶的打了個呵欠,她狡黠的雙眸閃爍其辭,柳眉笑的彎彎的。
墨流很贊同的點頭,一把木椅連帶着椅子上的人瞬間就在床邊:“你果然很特別啊。”
受到了表揚,蘇箬澀喜滋滋翹起了尾巴,朝墨流挑了挑眉:“你把茅房的主人丢哪去了?”(亞亞:文盲,你有尾巴嗎?)
他眉頭不着痕跡的擰了一下,聲音有些冷硬:“從哪來,回哪去。”
蘇箬澀尖叫一聲從床上蹦了起來,木床被搖曳的咯吱咯吱做響,她的手指顫抖的指着墨流:“墨流,你真不人道,你居然把茅房主人殺了!”她跳了一會突然意識到什麽,光着腳從床上跳到地上,“天啊,我居然睡在了死人床上,我要瘋了。”
突然從天而降一個大大的暴栗落在她的頭上,随後就是墨流的粗吼:“你真白癡!我說的意思是,我給那個老頭一筆錢讓他回老家去了。還有你睡的這張床和被單都是純新的!”
蘇箬澀這才拍着胸口緩下了氣息,似是想到了什麽,眉頭一挑,光腳走到他的面前,饒有趣味的問:“被單和床都是新的?難道你早就打算把我綁架過來?”
墨流撫額長嘆,攔腰把她抱在懷裏,還未感受到墨流的體溫,她就被華麗的扔了出去,哦不對,是扔到了床上。
“不要光腳走路,很容易患傷風。”他略帶關心的語氣,既而無可奈何又堅定的說,“你聽好了,我并沒有打算綁架你,如果不是你自己突然出現在人群中救我我會帶你到這裏來嗎?”
額……貌似是這樣的沒錯,如果不是她執意要冒出頭的話,他怎麽會帶她一起逃命呢?但是她不能這麽快妥協,蘇箬澀把嘴一厥:“你不是垂涎本姑娘的美色很久了嗎?我猜啊,你一定是在酒樓偷看我的時候就有這麽一個想法了。”
蘇箬澀只是随口說說,連她自己都沒有當真,也就沒有注意到在她說了那句話以後,身體突然的僵硬了。
她扯了扯身上的衣裙,再看着這張床上的被單,果然面料是非常的舒服,應該不會是茅房前主人留下的了。
“你幹嘛要跑到這個山上睡茅房啊?”蘇箬澀盯着墨流,這男人很像是個富家子弟啊,怎麽會突然跑到深山裏玩呢?難道是想嘗嘗山裏的味道,跟大自然接觸嗎?
他笑了笑:“我經常把偷來的東西塞在這個茅房裏,好像有有一次被發現了行蹤,那老頭很容易成為我的替死鬼,我就給他錢讓他回老家咯,我沒地方住,就幹脆住這裏了。”
“看不出你還挺善良的啊。”蘇箬澀翻了一個白眼,翻到一半突然想到他說的話,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剛剛說……你偷東西?是我聽錯了還是你說錯了?”
不會吧,難道他現在穿的這麽好,都是偷來的?
他很誠實的把頭一點:“你沒有聽錯而我也沒有說錯,就是偷的。”
貌似他還很自豪,難道說上次她在那個假山被圍毆的原因是因為他偷了人家的東西?天啊,她居然做了幫兇。
“你不要告訴我,我身上這衣服也是偷來的?”蘇箬澀指着身上血紅的衣服,聲音顫抖。
他很認真的點頭,還解釋道:“你放心好了,我偷的都是新的,不是別人穿過的哦。”
誰跟他說她計較衣服是新還是舊嗎?這樣血紅的衣服還有誰能穿的她這樣青麗脫俗惹人憐愛呢?(以上純屬某女自戀。)她在意的是,她居然成了盜賊的幫兇,還穿了盜利品。
“你怎麽臉色這麽難看?”他關心的問。
忍不住仰天長哮一陣:“我居然成為盜賊的幫兇啊!!”
他聽後笑容滿面:“這樣不錯啊,那你也成為盜賊吧,我們做一對雌雄雙盜,橫遍江湖。”
這句話換來的答案就是一個狠狠的暴栗,這也算是報複吧。
047:心動不如行動
難道還真讓她陪着墨流去做江洋大盜啊?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怎麽看,他都不像是一個盜賊。
揉了揉敲痛的手,蘇箬澀挑了挑眉:“你根本不像盜賊,老實交待,你幹啥來的!”
墨流食指在光滑的下巴一摸,很正經的說:“難道盜賊還會在臉上挂着一個牌子,上面寫着,我是盜賊嗎?”
蘇箬澀将手對着他的額頭猛的一推:“狡辯,你這是狡辯!”
墨流揮了揮手上纏繞的發絲,黑色的發絲在空中飄了飄:“不管你信或不信,自己親自見證一下不就行了。”
果然是個妖精一樣的男人啊,什麽動作都能表現的那麽誘人,這讓女人都要嫉妒了。她仰頭美眸流光一閃:“你的意思是,讓我和你一起做一對雌雄雙盜?”
他點頭,還笑的一臉猥瑣。
讓她去偷東西?偷什麽?她貌似不缺什麽東西啊,就算缺的話,只要她開口,原以瑾就會給她。
想到原以瑾,蘇箬澀嘴角漫上淺淺的笑容,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麽呢?
頭被狠狠的推了一把。靠,這男人怎麽這麽小氣,居然還要報仇!
墨流白嫩白嫩的手在她的眼前揮了揮,一臉不高興:“在想誰呢?笑的那麽甜蜜。你該不會是喜歡蘇家大少爺吧?我告訴你啊,他可是你表姐的夫君!”
蘇箬澀正想開口解釋,突然想到什麽有趣的事情,她的雙眸含上狡黠的笑意:“你那麽激動幹嘛?表姐讓我到蘇府,還讓軒大哥陪我逛夜街,這目的還不明顯麽?像現在兩姐妹嫁一個夫君的并不少啊。”
聽她說話的語氣和笑意,墨流的臉刷的變得暗黑暗黑的,像是生氣了,口氣生硬:“是啊,嫁蘇家大少爺可真好啊,總比跟着一個盜賊強吧。”
哈哈,這是吃醋了啊,吃醋是代表在乎,難道墨流真的喜歡上她了,不是說說而已?這可麻煩了,一直都覺得,情債是最難還的了。
不再開玩笑了,盡早離開,以後她都是呆在宮裏,見不到她的話,墨流就會慢慢忘記她了。
“好了好了,我是那樣的人嗎?我都說了,除了優越的生活,我也喜歡自由。”蘇箬澀從床上躍下,走到門前打開門,飄進一陣冷風。她朝着陣陣冷風張開雙臂,風帶起紅色的衣裙,漫天飛舞,宛若一只紅色的精靈在風中舞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