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 95 章 窗下的唯美愛情

第四章窗下的唯美愛情

楊逸之透過窗戶向外望去,只見背着那女子的那男子腳下一軟便向前摔倒。因為向前的慣性他們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了下來,那男子一穩住身形,立馬回身來看那女子。他緊張的上上下下的仔細檢查,發現那女子胳膊上的擦傷,他顫抖的伸出手,滿臉抱歉的對那女子道:“對不起,害你傷到了。”那女子見男子一臉愧疚和心疼的表情,趕緊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他看着那男子的眼睛,柔柔的勸慰道:“我沒事的,這哪裏算什麽傷,比起你為我受的傷,又算得了什麽。”那女子說着将手放在男子的臉旁邊,另一只手慢慢的放在了那男子的胳膊上,那女子的視線也調轉了過去,只見男子的胳膊上胡亂的包紮着的傷口處,正在汩汩的冒着鮮血。

那女子再擡頭時,眼睛已經紅了,眼淚順着蒼白的不似正常人的臉,流了下來。那男子伸手握住那女子撫着自己臉的手,搖頭道:“我沒事,皮糙肉厚的,你放心。”兩人靜靜的對望,彼此眼中都是滿滿的情意,畫面唯美的讓在樓上觀望的蘇曉覺得是在看現場版的韓劇。

就在這時,那些追着他們的黑衣人也趕了上來,他們将二人團團圍住。只聽為首一人道:“步輕塵,你還是乖乖的跟我們回去見門主吧!”

那女子見黑衣人追了上來,本來就很蒼白的臉色更加蒼白,仿佛白紙一般,她的單薄瘦弱的身體開始瑟瑟發抖,似乎是一片在暴風雨中樹葉,仿佛随時都可能被吹走一般。那被稱做步輕塵的男子,發現了女子的反應,他的眼神裏閃過一絲仇恨的光芒,他将那女子抱在懷裏輕聲的哄到:“小柔別怕,我在這,布哥哥在這。”似乎步輕塵的話真的起到了作用,又或是他的懷抱讓那叫小柔的女子有了安全感,她漸漸的鎮定下來。忽然她伸手推開步輕塵道:“布哥哥你別管小柔了,你快逃吧!小柔不想布哥哥有事,不想布哥哥因為小柔去做壞事。”

步輕塵揉了揉小柔的頭道:“小柔放心,布哥哥一會就把壞人打跑,小柔乖!”步輕塵說完轉身對着剛說話的黑衣人道:“我不會和百花門合作的。你們還是回去跟你們門主說,讓其早點放棄吧。別再來打擾我們的生活。”

那黑衣人看了一身戒備似乎随時準備拼命的步輕塵,忽然笑道:“步輕塵,你真的不顧及小柔姑娘的性命了嗎?之前看你一副為了小柔姑娘什麽都肯做的樣子。你難道真的要看見小柔姑娘飽受勿忘我的折磨,然後再死在你的面前嗎?左使說了,以小柔姑娘那麽柔弱的身子,只要勿忘我一發作,她是撐不兩個時辰的。”那黑衣人擡頭看了一眼天色,忽而笑道:“算算時辰,再有一炷香的功夫,怕是就要發作了。你現在跟我們回去找左使拿解藥也還來得及!左使大人很看重你,來前專門叮囑我說,只要你肯乖乖回去效力,一定會給你解藥,并且設法醫好小柔姑娘的病的。”

步輕塵聽了那男子的話雙手緊緊的攥了起來,他忍不住回頭看來一眼坐在地上的小柔。晚風拂過,小柔就像是一朵柔弱的花,在暗夜裏綻放,美則美,似乎随時都會凋落一般。步輕塵轉身,看着那為首的黑衣人道:“真的只要我們回去,就會先給小柔解藥嗎?”那黑衣人聞言一喜道:“當然是真的,是左使大人專門吩咐過的。”步輕塵聽了回話,拳頭又攥了攥道:“好,我答應你們。這就随你們回去。”步輕塵的話音未落。小柔的聲音便傳來了,她的聲音和人一樣都是柔柔弱弱的,但所說的話,卻讓人不肅然起敬。小柔對着步輕塵的背影道:“布哥哥,小柔說過,不想你為了小柔去做壞事。你若答應他們,我現在就死在這裏。”步輕塵聞言,忙轉身去看小柔,只見小柔手裏拿着一把匕首,正放在脖子上。那匕首是步輕塵交給小柔危急時刻用來保命的。步輕塵一見小柔的動作,忙道:“小柔,你放下匕首。放下。布哥哥聽你的話。我們不回去。我不去百花門。”

離小柔最近的那黑衣人,打算趁着小柔和步輕塵說話之際上前,奪下匕首,沒想到竟然被小柔發現了。小柔将匕首又往脖子上送了送道:“我是說真的。布哥哥!”步輕塵見小柔的動作,急得大叫道:“好好!你們趕緊離開,去跟你們掌門,你們左使說,我步輕塵打死都不會為百花門效力。讓他們死心吧。”步輕塵的話幾乎是喊出來的,聲嘶力竭。雙目赤紅。小柔,見步輕塵松口,心下一松,卻忽然感覺到肚子很疼,似乎有一只大手在他的肚子裏撕扯,那之手把她的心她的胃她的肝揉在了一起,肆意的扯,肆意的搓。小柔痛的不行,将匕首丢在一邊,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冷汗瞬間就留了下來。

步輕塵見到小柔的異常,立時不顧一切的沖了過來,抱起了小柔詢問:“小柔,你怎麽了?怎麽了?哪裏不舒服?肚子,是肚子嗎?你肚子疼嗎?”小柔聽到步輕塵的話,抓住了步輕塵的手,道:“布哥哥,小柔很疼,小柔死了以後,布哥哥要好好照顧自己。”步輕塵打斷了小柔的話,喊道:“不會的,小柔不會死的,你答應過布哥哥要做我的新娘,要給我生好多小寶寶的。小柔不會死的。布哥哥會帶你去拿回解藥的。”小柔忍着劇烈的疼痛,搖着頭道:“布哥哥答應小柔的,不會去做壞事。布哥哥若是食言,即使拿回了解藥,小柔也不會吃的。小柔會自己死掉。再不拖累布哥哥。”步輕塵看着心愛的女子痛得話都說不清楚,卻依然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己,但自己卻什麽都做不了。他放開小柔站起身來,對着那黑衣人怒道:“不是還有一盞茶才會發作嗎?怎麽現在就發作了?解藥解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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