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呆會去嘲笑嘲笑他。蘇箬澀心裏竊笑:“是啊,大俠,您知道在哪嗎?”
白人大俠的眼睛似乎是看着她的,臉上一層又一層的白紗逆着風将他的頭裹的……那個感覺有點像木乃伊。
又是過了良久,那個風啊,吹完了一陣,這才聽到白人大俠的聲音:“他在那邊的樹下睡覺。”
原來這貨不是裝逼,而是反應實在遲鈍,當然蘇箬澀不會說出來,她不會歧視他的:“多謝大俠,我去尋他了。”
“孤男寡女,單獨相處?”這次他的反應又快了。
蘇箬澀愣了一下,意識到他的話語,伸手摸了摸還在臉上的人皮面具,笑了笑:“他是我家夫君。”
這怪人,該不會對她這個平凡的女人感興趣吧?或許他長得很難看,所以……她打了個哆嗦,燦燦一笑:“大俠,小的尋夫君去了,您老就忙您的去吧。”
說完,她忙擡起了腿,準備迅速施展輕功跑路,但是……她的肩膀上搭上了一只爪子。
順着那手的力道,蘇箬澀轉過身去,盯着肩膀的爪子,發現這手指還是挺美的,修長白嫩,在白衣的襯托下貌似更白,跟牛奶似的。
現在不是研究他手的時候……蘇箬澀緊張的看着他,生怕他一個激動就獸.性狂發,陰煜還在那邊躺屍,這會是沒人來救她的。
“你好像很怕我?”白人大俠似笑非笑,語氣竟是玩味。
蘇箬澀呵呵傻笑一番,咧了嘴道:“怎麽會,大俠真愛開玩笑,小的這命是您救回來的,我怎麽會怕您了。”
突然,白衣大俠往後一個華麗的空翻,手中長劍出鞘,眼前一個黑影劃過,然後她就被納入一個懷抱,白光一閃,兩把劍就碰撞在了一起。
蘇箬澀的身體被帶着一上一下,耳邊全是劍聲碰撞,摩擦,再就是眼前的風景變得非常迅速。
“陰煜……你能不能先把我放下,然後再跟他大戰個八百回合?”在刀光劍影之中,這感覺雖然比坐過山車還要刺激,但是小命最要緊。
陰煜揮了一掌,震了一地草屑,他轉身施展輕功将蘇箬澀平安的送到了地面,然後陰沉着臉看着白衣大俠:“登徒浪子!”
蘇箬澀一臉黑線,看來陰煜是把白衣大俠當做給他下迷.藥,然後借機非禮她的人了,這是個誤會……
但是她解釋的話還真沒法說出來,瞧瞧飄在天空劍劍相交的兩個人,打的劈靂啪啦,不亦樂乎的,整個大小樹都随着兩個人的動作搖晃不已,甚至還有幾顆樹直接倒顆下去。
蘇箬澀看着迎面倒來的大樹,忙施展輕功閃顆過去,沒想到腳下居然踩碎了一塊骷髅,驚的大呼了一聲。
陰煜和白衣大俠迅速停止了動作,齊齊飛往蘇箬澀,異口同聲:“什麽事?”
蘇箬澀搖搖頭,無視身後的破碎骷髅,挽過過了陰煜的手臂,将自己的身體靠在他身上:“陰煜,這個……白白是救我的那位。”
好吧,你不告訴本姑娘你的名字,本姑娘就随便給你取個名字!白衣大俠反而大笑一聲,舉手投足之間竟然散發優雅的氣質:“在下白白,你可以叫我白公子。”
靠,還真叫白白!蘇箬澀眼角一抽,這貨既然不想說出自己的真實姓名,她也不強求,不過是萍水相逢罷了。陰煜冷着臉将蘇箬澀攔腰抱起,朝白白點點頭:“多謝白公子。”
正當陰煜想帶着蘇箬澀離開,白白卻擡劍攔住了兩人,道:“兩位,我想去參加武舉大會,可惜不知路,既然我救了這位姑娘一次,我就厚着臉皮跟着你們了。”
這樣說了,他們兩個還有拒絕的理由嗎?早知道攤上這個人,她還不如自己先和那些人拖一陣子等着陰煜來。
“白公子……”蘇箬澀該想着如何婉拒。她這次暴露了身份,那麽另一批追殺她的人也會知道,雖然這個白白武功很厲害,但是……對于她不知底細,一個連真名都不敢透露的人,她是沒有任何的信任。
白白掀了掀衣袍,長劍很帥氣的挂在腰側,淺笑:“你可以叫我白白。”
黑線……蘇箬澀艱難道:“白公子,多謝你救了我,但是我是有相公的人……”
陰煜摟着她的手緊了緊,不再多說一句,直接提了氣抱着蘇箬澀往雪剎和小棕正等着的方向。蘇箬澀是窩在陰煜的懷裏,斜眼望去,還可以看到身後那個白衣飄飄的影子,不禁嘟囔道:“都怪你,害我們攤上這個怪人,真不知道他是看上這張平凡的臉那個地方。”
陰煜心情也不是很好,剛剛才想去方便一下,突然就聞到一陣香味,還來不及摒息便已經倒了下去,之後醒來急着找蘇箬澀,卻發現她正被一個白衣人非禮,他急急上前打了一通,卻得知這個男人竟然是蘇箬澀的救命恩人,想動手也不能動手了。
“或許是你這粗布下面掩藏的身材讓他看上眼了吧。”他說的很沒誠意。蘇箬澀扁扁嘴,一臉無奈:“看來我們還是要要忍受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了。”
陰煜冷冷一哼:“我不能忍受。”
白白很有時機的飄了過來,幽幽然然的道:“不好意思了,麻煩你忍受了。”随即又笑了起來,“不能忍受也無所謂,那就離開吧,我和姑娘一起。”
還沒開口打消白白對她的不明念頭,蘇箬澀的鼻間傳來了一陣不明的清香,欲濃欲淡,在鼻間環繞。
身體突然一僵,眉頭緊鎖了起來,蘇箬澀揚起了頭,将一顆藥丸塞進陰煜的嘴裏,從他懷中下來:“陰煜,你中毒了。你們先在這裏,我過去尋些解毒的草藥。”
陰煜道:“我跟着你去吧,這裏岔路多,你會迷路。”
鼻間的香味越來越濃,蘇箬澀不耐的吼道:“如果你還想留命保護我的話,你就最好不要亂動,剛剛跟白公子的戰鬥已經激發了你的毒!白公子,麻煩你在這裏替我看着他,不準他離開!”
不等兩個人回答,蘇箬澀将輕功運用到了極致,飛快的往前方趕去。
一直到香氣消散,蘇箬澀這才停下了腳步,站在一塊禿石上喘着氣,眼前一個紅衣飄飄的女子悠然從一棵樹上跳了下來,面容絕美,表情清冷。
蘇箬澀從禿石躍下,半跪在女子面前:“箬兒見過師傅。”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蘇箬澀的冷漠師傅,碧夭。
她方才聞到的香味,就是她們師徒之間的交流辦法,她知道師傅要見這才借口陰煜中毒單獨跑來見碧夭。
貌似從蘇箬澀回到蘇家以來,她們師徒二人已經許久沒有見過面了,唯一一次聯系就是碧夭書信讓她去武舉大會。碧夭今天居然下山了,不知來找她會是為了什麽事情。
碧夭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起來吧。”
“師傅喚箬兒過來,所為何事?”蘇箬澀柔柔的笑了,眸中原本的深沉被一抹亮麗的色彩代替。
碧夭是她在這個世界相處時間最久的人,也是教她最多的人,在碧夭的面前,是她最放松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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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小白大白一起白
的女子,豔紅的衣裳在剛剛初生的半邊太陽的照耀下顯得妩媚豔麗,明明不施胭脂的容顏卻更加豔媚脫俗,不得不承認,碧夭的确是一個渾身散發着狐貍氣質的成熟美女。
碧夭的眼神中總是透露出了滄桑的幽怨,很多時候總會看到她獨自一人站在山頭望着天,那個時候,她渾身都會冒出那種被稱為“寂寞”的感覺。
碧夭的性格是冷漠的,亦正亦邪,與她生活以來,從來沒有看過她對誰有過特別的好感,可以說,蘇箬澀是個例外。
凝眸看着自己的師傅,蘇箬澀覺得,師傅和陰煜的性格好像喔,都是那種看起來冷冰冰的樣子,好像經過了什麽大波大浪導致了性格的扭曲,面部神經的壞死。
哎呀,跑提了,難得師傅來一次,肯定是有要緊事情交待,她居然還在這裏YY,太對不起群衆了,蘇箬澀挽住了碧夭紅紗下若隐若現的臂藕,雙眼彎彎如同曉月:“師傅,你找箬兒有什麽事情嗎?”
一直以來,碧夭都不喜歡與人太過親密,不過蘇箬澀可是磨人大王吶,久而久之,想這種挽手臂的舉動碧夭也不再反感了。
“你知道武舉大會這次的背後動作了吧。”碧夭冷然的開口。
提到了這個,蘇箬澀的表情變得極為的嚴肅:“是,在一個破廟偶然撞見了他們在談話,武舉大會的前五百人都要收入吏部府,似乎已經密謀好了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