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 231 章 酒吧失火真相

剛吃完早飯,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人火燒火燎的進來,剛開始我還沒有認出他來,直到他拉過一把椅子坐到我對面。

“西峰?”

我這是第一次看到西峰的樣貌,之前在酒吧根本沒有看清。西峰這個人眉眼長得挺端正,随便一打扮就是那種小鮮肉,不過這西峰看起來邋裏邋遢的,胡子都沒有刮。

“你們裏面是不是有人失蹤了?”西峰開門見山。

我一愣,他怎麽知道?

也沒解釋,西峰直接拉着我到了一個房間,将門反鎖。“你知道嗎?我們可能遇上大麻煩了。”

我們?我皺眉,我和他很熟嗎?

我倒是不擔心西峰會對我做什麽過分的舉動,反正公西淩差不多也是随叫随到。我找個椅子坐下,“什麽麻煩?”

“你應該知道昨天那場大火吧?”

我點頭,要不是他提起來,我沒準還真給忘了這事了。“你是說我的夥伴失蹤跟那場火有關系?”我問道。

西峰點頭,又搖頭。我等着他解釋。

原來,昨天酒吧的大火是西峰放的。本來嘛,他這人随意慣了,腦子又是一根筋,只想着捉妖和泡妞,昨天在酒吧本來是想放松一下的,結果卻碰上一個食人魔。

“呸!真晦氣!”西峰滿臉怒意,繼續講昨天發生的經過。

食人魔隐匿在人群裏,看着只像是過來玩樂的樣子,西峰想着左右自己今天休假,就當那食人魔運氣好,于是,便沒有理會。

一開始,相安無事,事情是在我走之後突然發生的。

西峰原本一直關注着食人魔的動向,卻因為我的到來一個疏忽,把食人魔跟丢了。

說到這,我心裏一陣愧疚,感情這事情說到底還是我引出來的。

西峰沒注意到我的變化,自顧自講:“我以為那個食人魔玩夠了,走了,卻沒想到那個食人魔跑人家後臺去了。”

想也沒想我便猜到這食人魔肯定沒安好心。

果然,西峰在上廁所的時候偶然聽到一段對話,說的是關于我的八個人怎麽怎麽樣,西峰留意了一下。聽他們的意思,是想找機會對我們下手。

說到這,西峰問我:“你們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

我搖頭,之前的那個姓錢的人想必已經死了,我們初來乍到,怎麽會惹上事呢?

“這就奇怪了。”西峰喃喃自語。

“先說酒吧的事吧,一件一件來。”我說。

西峰點點頭。

從廁所出來,西峰之前的那個位置已經有人占了,舞臺上也換成了一個大男人,想着沒意思,西峰轉身要走。可就在那個時候,西峰手裏不知道被誰塞了一張小紙條,上面寫的是酒吧天臺見。

難道是有姑娘看上自己了?西峰沾沾自喜,屁颠屁颠的跑到天臺,卻被人反鎖在上面。

再後來,西峰便感覺到樓下酒吧裏突然爆發的一股陰寒之氣。

壞了!西峰直接用随身攜帶的黑刀将門鎖砍碎,感到酒吧的時候,下面幾乎成了一個冰窖,人們似乎都昏死過去,只剩下震耳的音樂還有閃爍的彩燈。而之前看到的那只食人魔正在角落裏津津有味的啃食着一個人的胳膊。

西峰二話不說将食人魔制服,但也發現酒吧的異樣根本不是食人魔在搗鬼,食人魔還沒有那麽大能耐。

寒氣是從酒吧的後臺流過來的。

後臺的一個櫃子裏不知道是誰放了一塊玄冰,一種陰界地獄産出的東西,散發的寒氣可以将人瞬間冰凍,雖然只有一小塊,但還是讓整個酒吧的人都遭了秧。

時間在等就來不及了,西峰一個狠心,放火把酒吧燒了,那裏的人們,包括張宇他們幾個,都暖和過來,跑出了酒吧。

我思考着,将西峰說的和自己經歷的聯系到一起。

事情是在我走之後發生的,前後不過十分鐘,我走後酒吧失火,孫雪回到酒店,拿走了一朵裝飾花。

太巧了。

我從西峰的眼裏看到了凝重。

我又聽西峰說,其實每個來魔都旅游的人或多或少的都會受到捉弄,但不會太過嚴重,頂多是那些小怪物閑得無聊搞的惡作劇,但這次明顯是沖着我們幾個來的,來者不善。

我将自己的猜測告訴西峰,可西峰聽完卻搖頭,“嗜血魔姬本意不壞,而且她也是惡作劇的發起者之一,只是玩心大了點,應該不會太過刁難你們。”

西峰想了想,“會不會是有人借着惡作劇的名義實施着什麽計劃?”

确實不能排除這個可能,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們“破案”的難度可算是難上加難。

西峰還告訴我,我們門上那些血跡應該就是惡作劇者留下的,讓我不要擔心,最主要的是找到孫雪,還有在酒店行兇之人。又叮囑我萬事小心之後,西峰才離開酒店。

這一次,我們達成共識,相互合作,争取早日找到幕後黑手。

一方面,我擔心孫雪的安危,到底是哪一方将她擄走了?另一方面,我在擔心幽冥仙主那邊,本來我們過來旅游,是不應該插手魔都的事情的,可現在同伴失蹤,我被動的卷了進來,她應該不會阻撓我們吧?

一邊想着,我一邊将那七朵裝飾花用符咒封印在一個小盒子裏,這樣,就算它多邪乎,也不會威脅到我們的安全了。

果然是擔心什麽來什麽,我還沒來得及去找孫雪的蹤跡,一個人跑來酒店給我傳話,用只有我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幽冥仙主找我。

跟這個人來到幽冥仙主的豪宅,院子裏的裝飾已經換了一個風格,我看得出來這是法術的效果,一邊感嘆幽冥仙主的能力。

再次見到幽冥仙主,之前腦子裏的回憶被勾起來,想起了上次見面時的情景。這次幽冥仙主換了一身淡紫色的流蘇裙,走路算不上端莊,但又一種無法言說的氣場,行過禮之後,我又坐在了上次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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