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此時突然臺上一陣白氣升起,不知從哪裏冒出的強大掌力積聚在臺上,纏鬥的二人迅速分開,均落在臺上,吐出了一口鮮血。
此時,由半空中浮現一個轎子,沒有任何人力,就那樣浮在半空上,白色的紗簾一飄一飄的,慢慢的垂落在擂臺的中間。
周圍迅速飛上了四個身穿勁裝的性感女子以飛快的速度站到轎子的四旁,宛如四只妖冶的野貓。
※猜猜出現的這個牛人是誰?好酷啊、猜啊猜啊。※
144:雌雄雙盜君記否
四個性感女子讓在場的男性都忍不住吞了口唾沫,那轎子落在臺上,竟然沒有一個護場的人上前,都縮在原地。
面紗下的紅唇懸上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美眸輕勾,握緊染媛的手,以防起了沖突将她二人分散。這下,可不用愁着替小蘿莉尋師傅了。
臺上,那敞蓬轎子停在中間,白色的簾紗随着風一飄一飄的,偶爾露出了紅色的影子。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有人醒過神來,只聽到一個粗曠而的聲音響起:“閣下是何人?現在是比武時間,你來這裏幹什麽?”
上前之人身穿粗布衣裳,腰間挂着一個大大的葫蘆,這人正是酒沁閣的閣主千秋不醉,他是這次武舉大會的裁判之一,碰到這事,還得出頭呢。
場中四個女子突然身行一動,由野性的貓變為黑豹,以極快的速度橫在千秋不醉的前邊,妖冶的容顏透露出死一般的冰冷。
千秋不醉灌了口酒,抹了抹嘴,大笑了起來。一旁幾個裁判也走上前來,陳少闵道:“閣下是來參加武舉大會嗎?參加的時間已經過了,請閣下下次再來。若是來觀看武舉大會的話,那便請閣下到下邊看看,在下會為閣下尋個好位置。”任誰都可以看出,這丫的不是來參加武舉大會的,也不是來觀看的,明顯就是來砸場子的。
轎中響起了一陣愉快的笑聲,懶懶的很是魅惑,那人道:“本座聽聞武舉大大會乃是各路高手雲集的地方,這樣好玩,怎麽能少了本座呢。”
聽到這個聲音,蘇箬澀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她未想過,他現在居然膽子如此之大呢,竟然敢公然在衆大高手前挑釁。
“姐姐,那個厲害的大哥哥,你認識嗎?”染媛睜大了眼睛,挽住蘇箬澀的手笑着,她很清楚的看到姐姐嘴上的笑容。
此時場上都是靜悄悄的,即使是染媛聲音再小,也讓身旁不遠的人聽到了。蘇箬澀忙搖頭道:“怎麽會,媛兒還是乖乖看戲吧。”開玩笑,要是她承認和那個此時衆人的公敵認識的話,她還不被認成幫兇,而她宋箬箬的身份,也不能繼續裝下去了。
臺上幾人還在大眼對小眼,緊張氣氛越來越濃。陳少闵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黑,最後甩了一下袖子道:“閣下若是執意與武舉大會諸位高手作對,就休怪我等不客氣了!”
這人還真陰險,長的貌似忠良,心地那麽陰暗。蘇箬澀猜測他們大概是在用密語傳音,而轎內那人則是沒有給陳少闵面子,故而陳少闵氣氛之下,還搬出在場那些看戲的參賽者,陰險啊……
只見場中那轎子突然懸空浮了起來,站在面前與十個裁判相對的四個女子迅速移到轎子的四旁,輕揚手露出了一條黑色的紗,繞着轎子一圈,突然轎子四裂,一個全身紅色的人影如同神一樣下降,紅色的下衣如同盛開的蓮花一樣散開,白色的長發只用一跟木簪束定,妖冶的容顏和魅惑的笑容,都讓在場的人,無論男女都迷住了。
有那個男人,長的這般美麗?就算是蘇維,也未必有這麽媚人的舉止吧。他一身紅色的衣裳沈的他的白發尤為顯眼,蘇箬澀掩胸,他的頭發,為何會變成白色?
只見白發男子落在地上,便柔軟而懶散的站立着,很是魅惑,四個女子站在他的身後,準備着聽他下一個指令。
“陳門主,本座不過是來湊湊熱鬧,你這樣趕人,莫不是看不起本座?如此咄咄逼人,甚至以在座諸位相逼,這就是你們武舉大會的待客之道?”他一步一步往陳少闵的方向走去,臉上邪氣的笑容讓人心底陰寒。
陳少闵退後幾步馬上頓住,他一退後就代表他害怕了,強裝鎮定道:“如果教主是真心想湊湊熱鬧,我等當然歡迎,但教主打擾參賽者比武的舉動看來,教主并非真心嘛。”
“他……白發紅衣?不就是那個東陽教的教主?”
“那可是咱們墨隐最大的一個邪教啊,沒想到如此心狠手辣的邪教教主長的這麽俊美。”
邪教?教主?美眸鎖定在那個紅衣白發人的身上,輕擰柳眉,他什麽時候成了邪教邪教?墨流,你是不是……早已忘記曾經與我所說的一切,忘記了雌雄雙盜的話?
那人正是墨流,妖冶的臉上挂着邪媚的笑容,似乎對于外界任何東西都不屑了,擡袖拂了拂額前的白發道:“本座真心與不真心與你無關。本座若是高興,鬧鬧場子也就走人,若是惹到本座不高興了,那本座今日就砸了你們的場,什麽垃圾武舉大會,不辦也罷。”
不得不說,墨流真的是個人才,面對這麽多參加武舉大會的高手,他還能那麽淡然的說出這番話,他真的……這麽強嗎?這是挑釁!赤.裸裸的挑釁!他不動手,就逼着陳少闵等人先動手,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陳少闵等人就是想動手也不好動手了,咬牙切齒的不知要說些什麽。而墨流和四個女子則是悠然的站在臺上,墨流依舊笑的很是開心,也不動手,就搬了條椅子坐在臺上。
正當這麽緊張的時刻,突然從人群中飛出了一人,手中的劍柄上挂着一根蝴蝶吊飾,黑衣墨發,面容冷酷俊俏,他走到陳少闵的前面,長劍一提:“我來會會,東陽教主。”看到那人,蘇箬澀的腿一軟,差點就要叫出聲來,陰煜他跑上去當什麽英雄啊,墨流和陰煜兩人打了起來,她該幫誰啊?
蘇箬澀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陰煜平時是最不屑出風頭的人了,今日怎麽突然就想出風頭了呢,難不成是感受到墨流是高手,他想去跟高手PK?
手下一緊,只見不少佩帶大刀的護院打扮的人一個個全都站在最前面的一排,蘇箬澀和染媛都被安排着往後站,以免上面的人失手打到臺下。
蘇箬澀心裏正急着想要阻止兩個人鬥下去,畢竟誰輸了,她都高興不起來,突然感到手下牽着的那個人,心裏突然有了計策。
周圍圍着很多人,在護院的後面聚集了不少人就是為了能看看這精彩的打鬥,蘇箬澀拉着染媛後退了幾步,蹲下身子對着染媛道:“媛兒要學武功嗎?姐姐有一個很好的人選喔。”染媛拉着蘇箬澀的手微微一緊,有些不甘道:“姐姐不願意帶着染媛嗎?染媛可以和姐姐學武功啊。”
她雖然可以像碧夭一樣救她,但不能像碧夭一樣毫無顧及收她為徒,她的生活太驚險,怎麽能讓染媛跟着生活在沒有明天的日子裏,擡手摸了摸她的頭,蘇箬澀輕輕的笑道:“跟着姐姐太危險了,如果媛兒不怕的話,就先去學了武功,然後再跟着姐姐,好嗎?”
染媛很不情願的點了點頭,她知道,如果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她跟在姐姐身邊只會拖累姐姐。蘇箬澀指着臺上那個紅衣墨流道:“那個哥哥是不是很厲害?如果你跟着他的話,一定會很厲害很厲害的。”
“他……大哥哥是邪教的教主,他會收我為徒嗎?”
“他若是收了你為徒的話,你只能與他學武,不可學任何邪教的壞習慣,否則姐姐會生氣的。”見染媛乖巧的樣子,蘇箬澀直起了身子,拉着她鑽出人群,松開了她的道:“你現在過去拜師,從現在開始,你若是未學有所成之前,就不要與我相識,我們日後便是陌生人。”深深吸了一口氣之後,蘇箬澀繼續道,“你學好武功之時,就是我們相見之日。他若是執意不肯收你為徒,你便……”覆下身子對染媛耳朵輕輕說出幾句話,随後轉身,消失在人群之中。
人來人往,染媛望着空空如也的手,心中不由一痛,手中還殘留着那抹溫暖,人卻已經不在,回頭看着臺上還在相拼的二人,她沖了上去,心中那個學武的念頭越來越濃裂,不為自己的夢想,不為父親臨死前的囑咐,只為有資格站在姐姐身邊,報答姐姐。
護院本來就忙着擋住那些情緒激動的公子哥,突然沖出一個小小的女孩,還沒等他們攔住,小女孩稚嫩的聲音大吼:“住手!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