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 172 章 章節

是蘇箬澀從未見過的。

“大膽!”太後看着白白,面容有那麽一瞬間的僵硬,随後很快的回過神,對着還在地上的侍衛大喝,“來人,刺客闖進皇宮你們都不知道,養你們幹什麽?還杵在那裏?還不快把這兩個刺客給刺客拿下!”

兩個?蘇箬澀嘴角微微一動,太後是有多讨厭夜涼雨,什麽罪名都要往她身上壓,刺客麽?白白這樣的出場的确挺像刺客的,但這和夜涼雨有什麽關系?

“皇上駕到!”随着一聲急促的桑音,一抹明黃閃入人們的眼裏,他一進來,便朝着太後行禮。

蘇箬澀下意識的向原以瑾和原以莢看去,發現他們二人雖是一臉的平靜,眼中卻藏着莫明的驚喜,仿佛早知此人一定會出現一樣。這白白,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夜涼雨、原以瑾、原以莢見到他,都是如此的……

腦中突然躍出了一個名字,蘇箬澀不可置信的放大客瞳孔,難道他是……

似乎是注意到了蘇箬澀的視線,白白朝她微微點了點頭,便将視線轉向了原以瑾,似乎對到來的危險,一點都不害怕。

“全都退下!”原以瑾充滿威嚴的聲音一起,那些垂眸站在一旁的妃子和奴才們都紛紛的退了出去,那速度,趕的上前方失火,逃命的速度了。她們雖是不願退下,但金口一開,她們也必須退下,只有夢貴妃在離去的時候,若有所思的看了白白和夜涼雨一眼,似是明白了什麽,輕輕勾起了唇角。

“皇上,難道你這次又要包庇一個刺客?!”太後意有所指道。

原以瑾沒看太後一眼,他一步一步的往白白的方向走去,每一步仿佛重如千金,他終于來到白白的面前,扶上白白的肩膀,語氣柔和而欣喜:“你終于肯回來了,朕以為,你不會原諒朕。”

白白反手搭上放在自己身上的那雙手,淡然的說:“恩,‘臣弟’回來了。”

這個場景,蘇箬澀還真有些激動,這畫面,這對話,怎麽聽,怎麽看都覺得奇怪,兩個人含情脈脈的對望,莫非他兩真的攪基了?

※大家應該猜出白白的身份了吧。記不得了,不明白的往前翻。※

某亞的工作真的好累啊,真的不想幹了,啊啊,但是寫小說不賺錢,以後更新會不定時了,親們就不用每天11.30等了,看到更新就看吧,我對不起你們!!等我适應這個工作後,就穩定更新,然後開新書!!!

157:逝人再現後宮亂(加更)

婉兒,某亞在這裏祝你生日快樂,以後若是某亞能出版,第一本就是送給你。

蘇箬澀扶了扶自己的額頭,不禁嘆了口氣,沒想到她居然産生了這個想法,還是垂下頭,眼觀鼻,鼻觀心的不再亂想。

“澤哥哥……”在他們兩個兩兩相望,深情凝視的時候,一道凄涼的聲音打破了這怪異的氣氛。

聽到了夜涼雨這一聲澤哥哥,蘇箬澀已經可以完全的肯定,白白就是那個曾經被貶出宮,原以瑾的好兄弟,當初的二皇子,原以澤。

“澤哥哥……澤哥哥……澤哥哥……”夜涼雨抱着白白,不對,現在應該是原以澤了,只是拼命的哭着,喊着他的名字,什麽也說不出口。那模樣,真是叫聽者動容,聞着傷心。

蘇箬澀真是為夜涼雨那旁若無人的舉動捏了把汗,當着皇上的面給皇上帶綠帽子,這是紅果果的挑戰皇威啊。奇怪,太後怎麽不吭聲呢?蘇箬澀将視線放到身旁的太後身上,她一臉像是見了鬼似的瞪大了眼睛望着原以澤。她突然想起原以莢說過的話,原以澤是太後害死的,所以,她看到原以澤,自然以為是見了鬼。

原以澤拍了拍夜涼雨抱着他的手,示意她放開,可是夜涼雨根本就不願意松開他,死死的拽緊他的前襟,拼命的搖頭,往他懷裏縮去。原以澤只得嘆了口氣,稍稍用力推了推,幽幽的說:“不要忘記,你現在的身份。”

只是這一句話,就讓夜涼雨瞬間白了臉色,她頹然的松開了手,慢慢的退後了幾步,嘴裏哼了幾聲,緩緩的擡頭看着原以澤,突然,就笑了。

蘇箬澀看着她那表情,眼角抽了抽,這丫的不會是刺激過度,然後瘋了吧?愛人愛到瘋,這個題材還真是不錯。

只聽夜涼雨低沉而憂傷的聲音帶着點點笑意道:“我的身份?我的身份到底是什麽?為了你,這些年我都沒有讓他碰過我,在這個冰冷的皇宮,我連個依靠都沒有,如今,這正牌皇後回來了,我将所有的寂寞和想念都發洩在打理後宮上,她一回來,就剝奪了我努力整頓了兩年的心血,我沒有孩子,沒有你,沒有權力,我這樣有名無實的妃子,做來有什麽用?你回來,就是為了告訴我,我的身份,已經是你不要我的借口嗎?”

原以澤看着她,那樣專注,但卻沒有一絲情緒的波動,他沒有開口說話。

夜涼雨再次退後了幾步,仰天輕輕的諷笑了幾聲,忽然跪了下來,對着呆呆看着原以澤的原以瑾重重的叩了叩:“雨兒冒犯皇後,藐視皇威,沖撞皇後,雨兒自知罪孽深重,懇請皇上哥哥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削去我的貴妃品級,打入冷宮,給雨兒一份寧靜,也給雨兒一份太平,雨兒,感激不盡。”

她的話剛落音,原以澤便迅速的飄到她的面前,伸手便點了她的穴道。他靜靜的看着暈過去的夜涼雨,站起身對着一旁的原以瑾緩緩道:“皇上莫怪,雨兒性子一向如此,希望皇上不要将她的話放在心上,皇上應該知道,如果她真的不再是貴妃,會有什麽下場。”

原以瑾苦澀一笑:“我們什麽時候這麽生疏了。”“皇上,原以澤在十年前就已經死了,如今的我,不過是一介草民,名字叫白白,皇上,您應該知道。”

蘇箬澀猛的看向原以澤,再看了看一臉悲情的原以瑾,納悶,原以瑾怎麽可能知道他是白白,他們怎麽好像早就知道彼此的這些事情呢?他們難道以前有見過面?

“你還在怪我。”原以瑾輕輕笑了,那凄涼的感覺,不比夜涼雨少。

“草民,不敢。”

聽到草民二字,原以瑾臉上的凄涼之意更甚,他艱難的開口:“你……是怎麽才逃出來的?”原以澤淡然的回答:“可能是命大吧,草民剛好被路過的江湖女子所救,那女子待我極好,又救了草民的命,便與她結成連理,算是報了恩,而我和雨兒,那時候就注定了我們無緣了吧。此事懇請皇上別告訴她,草民擔心,她受不了這個打擊。”說着他獲救的經過,他是那麽的淡然,沒有一絲的起伏,卻在說到夜涼雨的時候,眼睛中露出那一抹不忍的柔情,卻是分外顯眼。

原以瑾對他提及當年之事,明顯露出愧疚之色,臉色都白了不少。

蘇箬澀聽着這些,很不是滋味,好好的一對情侶,就因為原以瑾當時想要出宮,就這樣散了。夜涼雨回來後,原以瑾為了填補愧疚,偏偏要去封什麽妃,難道除了這個方法,真的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麽?還是他以為他是皇帝,他給的一切便都是對的?原以澤還上演反竄了男主以身相許報答對方的救命之恩,是夜吧。他對夜沒有感情,這個她能看出來,就因為一條命,和夜對他的好,他便娶了人家,難道,除了娶她,就沒有其他報恩的方法了嗎?男人就是這樣,總是以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對的,卻從來不會去問問,女人究竟想要的是什麽。對夜涼雨是這樣,對夜是這樣,對她,也是這樣。

原以瑾,你總自以為自己對我是保護,卻不知道,別人傷的是我的身體,而你,傷的卻是我的心。

“你們兩個,別只顧着自己,就不管別人了。”蘇箬澀插入了兩個還在含情脈脈對望的兩人中間,将被點了穴道暈倒在地的夜涼雨扶了起來,勾了一抹諷刺的弧度,“你們就這樣把她晾在這裏,她就是沒病,也會被你們整出病來。”

這是很久以來,蘇箬澀第二次直視了原以瑾,他望着她,她看着他,最終,還是他再次移開了眼睛。

原以莢也走了過來,和蘇箬澀一并扶着夜涼雨,她深深的望了原以澤一眼,露出一絲幹淨而釋然的笑容:“回來就好,不然……雨兒,你放心,她不會有事的。”說完,便和蘇箬澀扶着夜涼雨,一起走了出去。

至始至終,那個一直在找夜涼雨楂兒的太後,都沒有說話。這着實有些奇怪,不過,如此混亂的場景,沒有人注意到這些。

兩人一起走到了外殿,将夜涼雨交給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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