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對詩歌
“虞夢姑娘,如若我們贏了,可否摘下面紗,一睹芳容?”
蘇文濤聽聞看去那是一個白衣帥哥,一手拿着未開折扇敲着桌子,擺出自以為很帥的樣子,另一手舉着酒杯示好,邊上立馬一群人起哄“是呀,好呀。”
你這風-騷男,還給我裝酷,我特麽可是正宗男人,不搞?基!這招我當初沒少用,我呸!惡心!
心中雖然不停咒罵,但是蘇文濤表面還要故作害羞狀柔聲回道:“讨厭,那就等公子贏我再說,嘻嘻。”
假裝捂住臉羞澀一笑,笑聲溫柔悅耳,再媚眼一抛,臺下衆人未飲皆醉。
媽耶,果然還是男人最懂女人,我才賣個萌裝個可愛,你們就不行,啧啧啧,真沒用!
心中叫嚣着吶喊着:快刷榜快投錢呀,我都快惡心自己了,你們怎麽還那麽吝啬,一個子都沒有,嗚嗚沒法混了。
沒辦法,周虞夢(蘇文濤)擡起秀指玉手指着一輪紅月道:“月亮為主題,諸位可好?”
一個身穿富貴金絲服胖子扶着桌子起身笑道:“簡單簡單,月亮之下,佳人一個。”
全場哄堂大笑,胖子一臉鐵青,有個青衣少年直接不客氣怼過去:“什麽玩意,丢讀書人的臉。”
然後起身一杯酒飲下:“良辰明月,酒會佳人。”
場中有人叫好,還有掌聲傳來。
也有多人發表自己的佳作,如白衣帥哥的:“紅月照美景,美酒配佳人。”更是一陣叫好。
這讓臺上蘇文濤直翻白眼,什麽讀書人,這異界古人真菜,還沒我小學必背三百首古詩靠譜,得嘞你們不打賞,只能親自出馬。
“小女不才,也現做一首。”待衆人都盯着自己看,蘇文濤才繼續說道:“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一陣沉默,幾秒鐘後品味出詩句的客人才連連叫好,慢慢的聲音越來越大,大量的銀兩飛上高臺。
這打賞,真是簡單粗暴,沖擊力十足,臺下鸨母都樂的魚尾紋多出幾條,臺上蘇文濤還要墊腳小心躲避。
蘇文濤一邊講:“感謝各位親朋好友投食。”
一邊瘋狂吐槽:特麽,想砸死人呀,大爺們控制一下力道,蹦來蹦去好累的。
突然一聲笑吼:“哈,好一句海上生明月!”
最角落裏站起一個身穿羊皮露出半截強壯的身子俊男,氣宇不凡的他從懷中掏出一兩金子(等于一百兩)不在意的扔上臺:“那姑娘聽聽我的:烽火連片天,一箭射紅月。”
說完,一陣強大的殺氣沖來,逼得蘇文濤後退一步,臺下家丁侍衛還沒有所行動,殺氣卻轉瞬即逝,一看就是不好惹。
看在金子份上,蘇文濤向前一步回到臺中,故作鎮定微笑道:“這位公子,打打殺殺可不好,和睦相處,團結友愛才甚好。”差點就背上地球所學口號……
羊皮俊男聽後卻搖頭轉身帶着二個侍衛離去嘴裏小聲嘀咕着:“婦人之見,男人就該屬于戰場。”
其他客人并沒受怪人影響,繼續拿月作詩,無奈最終不敵周虞夢(蘇文濤)那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保住面紗的蘇文濤洋洋得意的下臺,看了一圈文人騷客輕吐:“這群讀書人不過如此。”
“哎呀,不要得罪他們,傻丫頭。”鸨母直接拉走蘇文濤毫不客氣罵道:“個個都是有身份的人,低調一點。”
臺下一衆自認有文化的有錢人很是不服氣,都約好明日再來會一會周虞夢,定要摘掉面紗看到廬山真面目。
經過此夜,義城有了才女在怡花樓傳聞。
對于蘇文濤來說明天?老子一日游異界,要不然小鬼抓錯人,我豈能來這玩。
再說你看系統都叫一日系統,明天你們自己去玩去吧,老夫今晚要辦正事跟翠花嘿嘿嘿。
兩個經過紅花姐時傳來:“哼,算你厲害,但老娘不會輕易讓位。”
蘇文濤停下腳步,回頭盯着紅花姐,不得不說怡花樓頭牌就是頭牌,這身高,這身材,這大長腿,這五官,挑不出毛病,就皮膚略微粗糙一點。正點!流口水!
紅花姐被盯着發毛:“你看什麽?”總感覺這眼神像男人看到自己一樣。
“紅花姐,來一抱泯恩仇,我真無心奪位,只求活下去,不被糟蹋,嗚嗚嗚。”
說着說着蘇文濤就抱上去,聲淚俱下,紅花姐一時沒反應過來就被抱個滿懷,雙手擡在空中。
感受懷中人抽泣,畢竟紅花姐不是鐵石心腸之人,大家都因被逼無奈才來怡花樓,想到懷裏虞夢還是十六七歲的孩子,終究雙手放下輕拍周虞夢(蘇文濤)秀背勸道:“妹妹,對不起,你全家被奸人所害,姐姐還刺-激你。不哭,姐姐錯怪你了。”
蘇文濤蹭着紅花姐的胸脯內心大呼:好軟好大好舒服,比自己的大多了,再蹭蹭以後就沒機會了,嘿嘿。
嘴上卻說着:“多謝姐姐,不計前嫌,以後就是一家人,請多多照顧。”
依依不舍離開紅花姐胸,咳咳是懷抱,揮手告別,回到自己的房間。
“小姐,哦,虞夢姐你好棒,幾句就打敗所有人呢。”
翠花興奮的在蘇文濤邊上描繪着剛才她大殺四方的樣子,很是崇拜。
蘇文濤依舊吃着桌上零食,看了一眼身邊翠花: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你姐我厲害的狠,可惜了沒時間展示。
“小姐,我還是睡侍女房吧,這樣不好。”
周虞夢(蘇文濤)抱着翠花不肯松手道:“說好叫我虞夢姐,又叫錯了,該罰!讓姐摸一摸!”
“不要啦,很癢的,虞夢姐快好好睡覺吧。”
終于嬉鬧累了,兩人相擁入睡,系統上的時間依然在跳動六小時二三分十一秒,十二秒……
異界對詩歌,佳句出唐詩。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